假聋哑拿起胖子剩
啤酒喝
口。
假聋哑：“
学这个，也是为跟他说话。他原来挺爱说话，变成聋哑人以后越来越不爱说。”
假聋哑看看蒋派和小杜。
假聋哑：“你俩学不学？”
小杜和蒋派点点头。
假聋哑把情况告诉蒋派和小杜。
蒋派：“操，大哥提前不说啊？”
假聋哑：“大哥话多，很多事说着说着就漏。”
小杜：“如果没看错，大哥刚来电话是想说来着吧。”
假聋哑：“嗯，他不听。”
终究是没敢。
10
警察都走以后，四个人坐在吧台边，没话可讲。
老板吓得够呛，但再害怕，该打烊还是要打烊。
老板：“要不，还是先给这二位把发票开，人家毕竟先买单，您二位留个地址，把发票给你们寄过去？”
派小杜真聋哑假聋哑动不动。
警察：“你出门带四把枪？”
胖子：“嗯，人胖，兜儿多。”
警察环视店里。
警察：“这四个人你认识？”
假聋哑做套手势：“这是台灯。”
又稍微变化点：“这是宇宙。”
假聋哑看向真聋哑，真聋哑把书装进口袋，恶狠狠比画阵，向门外走。
小杜：“说什
？”
假聋哑：“说发票开起，你们拿去报。他不愿意跟大哥说话。”
假聋哑说完，叹口气。
假聋哑：“这手语还是大哥发明，就为跟他说话。”
假聋哑跟蒋派小杜互相看看，都点点头。实在没话可讲。
老板拿着小杜和假聋哑给名片往收银机走，又走回来。
老板：“四位，这个，你们给这名片，抬头样啊。”
四人都抬起头，假聋哑把老板话翻译给真聋哑。
真聋哑：“带新人。你妈。”
胖子：“不认识，喝多打架。看着不顺眼，正掏枪要干他们。”
警察：“别狂！”
胖子：“没狂。警察，左兜里有个小东西，想送给那女孩儿，你们既然救走，代劳下？”
警察看着胖子，想说什，被胖子堆肉里两颗眼睛盯，又说不出来。伸手从胖子衣兜里拿出个亮粉粉手机链。
警察想扔到地上，以示自己并不受胖子胁迫，并不怕胖子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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