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汉娜发现佩尔父亲仍然盯着露丝,就朝他喊:“嘿,你——王八蛋!看什看!”
“给你和你朋友叫辆出租车?”佩尔父亲用英语问汉娜,他英文比他儿子还好。
“既然你听得懂话,”汉娜对他说,“告诉你那个爱骂人婊子老婆,别再朝朋友嚷嚷——要骂就骂她那个不要脸儿子吧!”
“小姐,”佩尔父亲说,“老婆很多年前就不听啦。”
比起懦弱佩尔,瑞典老男人哀伤表情给露丝留下更深刻印象,当佩尔父亲凝视她裸体时,她并没有从他眼睛里看到欲望,看到反而是他对儿子好运妒忌。
计划早很多,结果发现露丝光着身子躺在他们床上,佩尔母亲走进卧室对露丝说瑞典语时,他正在洗澡。
露丝既听不懂这个女人说什,也找不到她衣服——而且佩尔也没听到他母亲高分贝喊叫,因为淋浴水声更大。
接下来走进卧室是佩尔父亲。虽然佩尔对露丝流血太少感到失望,但露丝看到她事先铺在床上毛巾上有血(为不弄脏佩尔父母床单,她煞费苦心做防范),当她急匆匆地用这块染血毛巾裹住自己身体时,方才意识到佩尔父母会同时见到她裸体和她血。
佩尔父亲看上去是个严厉男人,他完全说不出话来,然而他瞪视露丝目光和他妻子歇斯底里喊叫样锲而不舍。
最后,还是汉娜帮助露丝找到衣服。汉娜还贴心地敞开浴室门,大声告诉佩尔别洗。“告诉你母亲,不许她对着朋友大喊大叫!”她又大声告诉佩尔母亲:“冲你儿子喊去,别冲她喊——你这个老傻逼!”
在回斯德哥尔摩出租车上,汉娜问露丝:“哈姆雷特父亲也是瑞典人吧?还有他那个婊子母亲和坏叔叔?那个把自己淹死笨丫头就更不用说……他们都是瑞典人,对不对?”
“不,他们是丹麦人。”露丝回答,发现自己流血,虽然只是点点,她还是有种冷酷满足感。
“瑞典人、丹麦人——没什区别,”汉娜说,“都是王八蛋。”
然后汉娜又说:“
然而,佩尔母亲依旧对着露丝吼叫,佩尔又太懦弱——抑或是耳根子软,被他母亲号,也相信自己和露丝做错事——不敢反抗他母亲。
至于露丝,她根本无法动弹,而且语无伦次,只好默默地让汉娜帮自己穿上衣服,像个孩子样。
“可怜宝贝,”汉娜对她说,“你第次还真倒霉,般都不会这样。”
“做爱还不错。”露丝嘟囔道。
“只是‘不错’?”汉娜问她。“听见没有,懦夫?”汉娜对佩尔吼道,“她说你只是‘不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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