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看着它们被蜂毒毒死?”强巴说。
“你先给涂药,做个样子给它们看看。”说。
学着豺姿势,四肢着地趴在地上,脱下裤子,光着屁股,让强巴往肿块上涂抹绿绒蒿药浆,当着众豺面接受治疗。注意观察,在强巴给涂药时,刀疤豺母目不转睛地盯着看,还耸动鼻翼嗅闻药气味,表现出浓厚兴趣。平时对豺形体语言颇有研究,知道何种姿势表达何种情绪。强巴在患处涂药后,改趴为侧躺,勾起四肢,缩紧脖子,在地上悠悠蹭动,嘴里还发出柔和哼哼声,即兴表演解除痛苦后舒适与愉快。
刀疤豺母看得饶有兴味,眼角吊起,鼻吻耸皱,脸上浮现出羡慕表情。
想,表演虽然拙劣,但基本意思应该表达清楚。
转颈,在原地像陀螺似滴溜溜旋转;人丹小公豺则身体阵阵抽搐,会儿闭起眼睛打瞌睡,会儿惊恐万状地醒过来,抻起柔弱脖颈,朝空中连连噬咬。这是典型蜂毒发作症状,必须及时救治。
刀疤豺母眼光凄迷,眺望着渐渐西沉红日,哀哀啸叫。
屁股、脚跟、手背和脸上也鼓起十多个包,疼得要命。
强巴钻进树林,采撷大把粉红色绿绒蒿。这是种罂粟科高原花卉,又叫雪参,在藏药中普遍使用,内服外用皆宜,具有消炎、镇痛、止血和治疗谵妄症独特功效。强巴用绿绒蒿根茎熬药汤,将花朵和叶片用鹅卵石碾成稀糊药浆。
接下来,就是给豺群治疗。当然得让刀疤豺母做示范,其他豺才有可能服从们。般来说,兽医比人医难当,动物不懂事,不肯服用苦药,也不会积极与医生配合。动物园兽医给动物治病时,都要采取非常措施,或者将动物四肢捆绑住,强行灌药打针,或者用麻醉枪将动物射倒,在动物失去知觉情况下实施治疗方案。面对这群金背豺,和强巴不可能把它们个个捆绑起来,也没有麻醉枪向它们扫射。能否对这些豺顺利进行治疗,和强巴都没有把握。
在手掌上抿些药浆,手肘着地爬到刀疤豺母面前,伸出舌头连续做出舔吻姿势。在豺社会,普通豺为讨好首领,经常会主动
“要是它们不肯配合,起码有半豺活不到明天。”强巴说。
“先给它们在患处涂抹药浆,这好像容易些。”说。
强巴手掌抿层药浆,跑到刀疤豺母跟前,伸手想揪住它后颈皮,往它身上涂药,刀疤豺母倏地跳开,还呦地啸叫声,不客气地瞪强巴眼,似乎在警告它:别动歪脑筋!
“怎办?要不要用捕兽网将它罩起来?”强巴问。
“不行,其他豺都会给你吓跑。”断然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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