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悟连连抱拳作揖说对不起,两人遂到小酒馆里喝壶共叙友情。这些金背豺自然听不懂话,对人类使用语言符号更是窍不通,不晓得姓甚名谁,但它们仍有套分辨熟悉者与陌生者识别系统,那就是气味。豺嗅觉比人类灵敏数十倍,而且具有非常牢靠气味记忆,习惯用气味来认知世界。让风把气味吹送过去,其实就是在自报家门,提醒它们,是它们所熟悉朋友。
发出柔和叫声,是在模拟豺高兴时候啸叫声,表达见到它们喜悦心情。
双手高举,这动作在人类社会意味着弱者向强者投降,乞求强者不要伤害自己,但在豺社会,则意味着向它们证明,手里没有刀枪弓箭,没有让它们心惊胆寒冷兵器或热兵器,是和平使者,只有善良愿望,为友谊而来。
果然如所料,当从岩石背后钻出来瞬间,所有豺停止其他切活动,都紧凑四肢肌肉摆出副随时准备撒腿奔逃姿势,扭颈瞪眼,几十双豺眼齐刷刷地朝望来。
动不动,如果这时候朝前奔跑或者弯腰什,它们极有可能会转身逃掉。
双方就这样静止不动地僵持会儿,看见,刀疤豺母抬起下巴翘起鼻吻,做嗅闻状。只有个希望,风再刮得大点,能及时有效地把气味传送到刀疤豺母鼻子里去。
歪嘴巴雌豺、胸毛已秃光老豺和那匹年轻紫金公豺,学着刀疤豺母样,也抬平下巴翘挺鼻吻做嗅闻状。更多豺则不时瞟刀疤豺母眼,等候首领指示。
刀疤豺母认真地长时间地嗅闻着,偶尔发出声短促啸叫,好像在质疑这气味究竟是怎回事呀?它仍然腿肌绷紧,尾巴平举,保持着随时准备逃离姿势,这说明它还没完全认出是谁来。
跟刀疤豺母仅打过两三次照面,分别已经快年,虽然豺有气味记忆,但时间长,气味记忆也会被冲淡。再说,距离刀疤豺母有百米之远,虽说是在上风口,但风不大,徐风轻吹,途中免不会飘逸损耗掉些气味,豺嗅觉尽管灵敏,怕也难以辨得真切啊!要是刀疤豺母认不出气味来,带领豺群走之,该如何是好?急出身汗来,浑身燠热得喘不过气来,解开领子想凉快凉快,突然,想出个好办法来。哦,记得年前在尕玛尔草原与豺群周旋时,穿也是这件劳动布牛仔装,这几日跋山涉水流不少汗,牛仔装上浸透浓浓气味,有助于刀疤豺母回忆往事。
这想着,赶紧脱下牛仔装,裹块石头,用力朝豺群扔去。这是气味名片,哦,请验明正身。牛仔装像只灰色大鸟,在空中画出道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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