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于外貌像颗马铃薯弟弟,罗伯特仪表堂堂。他戴着鬈发假发,穿着款式流行条纹绸缎衬衫,打扮得甚至可以直接进皇宫问候。事实上,内科医师就与贵族及陆海军将校样,拥有拜谒国王陛下资格。外科医师则被视为跟理发师同样低贱,想都别想踏进宫廷步。
“丹尼尔,看你给闯出什祸来!”
“不懂你在说什……”丹尼尔支吾其词。
丹尼尔自小就对哥哥抬不起头来,何况他现在仍然仰赖哥哥经济支援,向盗墓人收购尸体钱也是哥哥出。解剖和研究方面出纳纪录都由亚伯负责处理,罗伯特每个月都会严格审核帐簿。
做为出资代价,哥哥将弟弟苦心制作标本全数纳入自己收藏。
“就当成个人做吧。跟奈吉没有关系。”
“好吧。还有个问题,你刚才跟亚伯偷偷摸摸地说些什?”
“这……”
“不能告诉吗?”
“这话难以启齿,亚伯也不好禀告老师……他说要不要告诉老师,交给决定。”
短暂沉默之后,丹尼尔说:
“他割腕刀子你收着吗?”
“是。地上掉着把剃刀,放在房间里。”
“带着那把刀,跟起去弓街吧。最好向约翰阁下坦承切,否则法官得徒劳无功地寻找不存在杀人犯。”
“那样话,们对纳森好意都会白费。”
罗伯特注意到爱德也在,用动作指示他
“是什事?没关系,说出来吧。”
“亚伯说,还有个人可能知道壁炉构造。”
“是谁?”
此时传来阵粗鲁敲门声,不待丹尼尔应门,门已经打开。
脸色大变地闯入室内无礼之徒,是丹尼尔哥哥,同时也是“解剖教室”老板—内科医师罗伯特。
“把z.sha伪装成他杀,并不是会被送上法庭大罪。”
“是说纳森下葬事。”
“如果是约翰阁下话,应该会酌情处理。纳森家人呢?”
“听说他父亲很早就过世,家人只有母亲和哥哥嫂嫂。哥哥嫂嫂似乎待他很刻薄。母亲也因为顾虑到哥哥嫂嫂,不肯袒护他,这似乎也是他离家出走原因之。”
“先说服约翰阁下,然后向纳森家人赔罪吧。这应该会很难熬,你或许会遭到唾骂。无论是z.sha还是遗体受到损伤,对亲人来说都是难以承受事。无处排遗悲伤会化成愤怒,发泄在你个人身上。他们对于解剖这种行为应该也有很强偏见吧。即使你是出于善意,亲人或许也不会理解。陪你道去,起承担他们愤怒。不,不会发表意见,只会全心全意道歉。如果教区牧师不允许,让他葬在墓园事,也只好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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