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乌多布诺夫走进来,于是诺维科夫说道:“问题就在于官兵们疲劳过度。在战斗中些人在坦克里打瞌睡。躺下去就起不来。其中包括些旅长,卡尔波夫还勉强支撑着,而别洛夫同谈着话就睡着。他们已连续行军四昼夜。些驾驶员开着车就睡着,由于过度劳累,吃不下东西。”
“彼得。帕夫洛维奇,你对局势有什看法?”格特马诺夫问道。“德国人没有进攻能力。他们不可能在们地段上发起反击。他们部队在这里所剩无几,力量空虚。是弗列杰尔。皮克和菲克部队。”
他说话时手指却触摸着信封。他把信封放开会儿,旋即又迅速将它抓在手里,仿佛这封信会从他口袋里溜走似。
“现在明白。事情很清楚,”格特马诺夫说,“现在把情况向你报告下,同少将两人直找到最高领导,同尼基塔。谢尔盖耶维奇?通话,他答应不从们地段上抽调航空兵。”“他不直接指挥作战。”诺维科夫说着,开始在口袋里打开信封。
“诺,这话该怎说呢,”格特马诺夫说,“少将
。他为什偏偏爱她呢?要知道,他那里有些女人并不比她逊色。这也许是种幸福。也许是种病态刻不停地想着某个女人。好在他同司令部里任何姑娘都没有过暧昧关系。她定会来,而他切都纯洁无瑕。当然,三个星期以前他曾有过次过失。这回叶尼娅在途中停歇,说不定就留宿在那座倒楣农舍里,年轻女主人同叶尼娅攀谈起来,定会把他描述番,对她说:“那位上校可招人喜欢啦。”脑子里老想着这些荒唐事,没完没……
五十
第二天中午,诺维科夫从部队巡视回来。路上汽车在被坦克履带轧坏道路上颠簸不止。结冻道路坎坷不平,他感到腰部、背部和后脑勺隐隐作痛,仿佛连几昼夜不曾合眼坦克手们疲惫困倦传染他。
汽车驶到司令部门口时,他仔细打量着站在台阶上人们。他看见叶尼娅站在格特马诺夫身旁,正在朝着驶来汽车张望。他仿佛被火烧下,刹那间丧失理智,几乎与痛苦具有同等效力喜悦使他喘不过气来。他猛地向前冲,打算从行驶着汽车里跳下去。
然而坐在后排座位上韦尔什科夫说:
“政委在和女医生呼吸新鲜空气呢,要是能给他家里寄张照片就好,也让他老婆高兴高兴。”
诺维科夫走进司令部,从格特马诺夫手中接过封信,翻转过来,认出是叶尼娅笔迹,便随手把它塞进衣袋里。
“好吧,现在就把情况谈谈。”他对格特马诺夫说。
“怎不看信,不爱她?”
“得,来得及看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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