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中的超自然恐怖（22 / 67）

说，他作品使人感到不舒服，而非令人屏息凝视恐惧。不过，全欧洲最具有艺术性怪奇作品当属穆特·福开德文经典小说《涡堤孩》（Undine，1811）(43)，剧情以个水之精灵为获得人类般灵魂，与名人类男子结婚展开。其精致优雅行文不仅使小说在众多同类作品中脱颖而出，而且它还拥有种本属于民间传说自然感。其实，这部作品是根据文艺复兴时代医师与炼金术士帕拉塞尔斯在其论述《论元素之灵》（TreatiseonElementalSprites）中提到故事改编而成。

涡堤孩是位强大泉水亲王女儿，在出生不久后便被父亲与位人类渔夫女儿调换，以便其未来能与人类通婚，进而获得如人类般灵魂。成人后，她在渔夫那座位于鬼怪出没森林旁海边小屋内，与年轻善良胡尔德布兰德邂逅，两人不久后成婚。涡堤孩婚后随丈夫回到位于灵斯特滕祖宅古堡内，但胡尔德布兰德不久便开始因妻子与超自然之间联系——特别是当她舅舅赫列博恩，位心怀恶意林中瀑布之灵前来拜访时——对她心生厌倦；这种厌倦又因他与贝塔尔达恋情而加深，贝塔尔达正是那位渔夫亲生女儿。之后在前往多瑙河途中，胡尔德布兰德被妻子无意之举触怒。尽管知道她深爱着自己，胡尔德布兰德仍迫使她回归超自然怀抱；不过依据其族人法则，无论涡堤孩情愿与否，当胡尔德布兰德对自己做出不忠之举时，她将必须再次回归人世，亲手结束他生命。于是，在胡尔德布兰德与贝塔尔达婚礼上，涡堤孩为履行自己悲伤职责回到他身旁，流着泪解这切。当胡尔德布兰德被葬在村中教堂边家族墓地时，位头戴纬纱，身着素衣雪白女子出现在悼念人群中，但在悼词念诵完毕之后便消失无踪，取而代之则是股清泉环绕着他坟墓，最终流进附近湖里。时至今日村民们仍可见此景，并相继诉说着涡堤孩与她挚爱胡尔德布兰德之间至死不渝爱情。文中诸多段落与气氛营造，特别是文章前段里闹鬼森林、雪白巨人和众多无名恐怖，更是奠定福开在恐怖文坛中杰出艺术家地位。

相比之下，另部德国19世纪早期神作影响不及《涡堤孩》，但因其充满真实性描述，并大胆地摒弃传统哥特俗套而更使其引人注目。这便是威廉·梅恩霍德《琥珀女巫》（TheAmberWitch），部作者自称以科塞罗座古老教堂中发现手稿改编而成故事。这部作品以三十年战争(44)为背景，围绕着笔者女儿、被误判为女巫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