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2 / 12）

中件事是，本来那具尸体眼睛是闭着，然而，很多士兵都产生幻觉，觉得就在那具尸体被掰开紧握栏杆手时眼睛突然睁开，死死地盯向正在弓着腰拽他两名水兵——施密特和齐默——眼神里似乎还带着嘲笑。另件事是，年长水手长穆勒——个迷信阿尔萨斯下等人，情绪激动地喊着，发誓他看到那具尸体被投入海中之后稍微下沉些便张开四肢，并且快速地游向南方。克伦策和才不会相信这些下等人痴言妄语，于是严厉地训斥那些受到蛊惑船员，尤其是老穆勒。

然而从第二天开始，麻烦就接二连三地出现。先是有部分船员出现身体不适状况。觉得他们显然是被漫长航程搞得神经太过紧张，因此总是噩梦不断。他们中部分人甚至变得神情呆滞，茫然迟钝。在确认他们不是装病后，免除他们工作。接着海上又恶浪滔天，于是们决定将潜艇下降至海流相对平稳深度。下降后情况还算安稳，然而们却遇上股令人困惑向南流去洋流，因为这股洋流在海图上根本不存在。病患呻吟声简直太让人心烦，鉴于他们至少没有影响到其他水兵士气，们便没有采取极端措施对付他们。们计划是直在目前位置停留，随时听从纽约方面特工发来情报，准备拦截“达契亚号”班轮。

到傍晚，们将潜艇上升至海面，发现风浪已经没有那猛烈。在北方水平线上，们发现“达契亚号”烟囱冒出烟，不过借助相当长距离和潜艇随时升降优势，方安全是足以保证。其实让们更加感到担忧，是水手长老穆勒说那些痴言妄语，随着夜幕降临，他变得愈发疯狂，进入种孩子般幼稚又烦人状态之中。他嘴里刻不停地描述着自己幻觉，说他看到很多尸体漂在海底舷窗外，那些尸体都死死地盯着他。他还说那些被水泡胀尸体中有部分是德意志海军在辉煌战果中战死士兵，而这些尸体全都由们昨天发现并扔进海里年轻人带领。他说这些话简直太反常、太可怕，下令将穆勒铐起来，并对他处以鞭刑。其他士兵看到老穆勒受到这重处罚都很不高兴，但是仍然坚持认为整顿军纪是十分必要。齐默代表众水兵向请愿，要求将那枚不祥象牙雕像扔进大海，拒绝。

到6月20日，博姆和施密特两名水兵在前天就已经病，现在病情迅速恶化，已经彻底陷入疯狂状态。很后悔在官兵里面没有配军医，这都怪过去成见，认为德国人金贵身躯不可冒犯。可是这两个人不停念叨着可怕诅咒，极大地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