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咱们这位共同
朋友请你沿着康河散步，千万别去。”
“你到底在说什
？”
“他意思是，”德克认真地说，“他认为你事实上行为和你陈述理由之间有些不相称。”
“哦。呃，但他表达方式真奇怪——”
“唔，他就是个奇怪家伙。但你要明白，有时候你做
些事情或许还存在你未必意识到其他原因。例如个人受到催眠暗示——或者鬼魂附体。”
“这个嘛，要是
能学会使用录像机窍门，就完全不会用时间机器
。时间旅行，你必须明白，是件非常微妙事情。充满令人恐惧陷阱和危险。假如你在过去做不该做事，就有可能彻底打乱历史进程。
“另外，当然，它会干扰电话。非常抱歉，”他有点不好意思地对理查德说，“昨晚害你打不通女朋友电话。英国电话系统似乎有些根本性难以解释之处，而时间机器不喜欢它。水管、供电甚至煤气都没出过任何问题。连接接口在不怎理解量子层面，从没出过问题。
“然而另方面，电话无疑是个问题。使用时间机器——当然，难得使用次——每次都有部分原因是电话。电话出故障，不得不叫个电话公司智障来检修，他开始问些愚蠢问题，但不可能听懂答案。总而言之，重点是，立下条非常严格规矩，那就是绝对不能改变过去任何事情——”他叹道，“——无论面对什样诱惑。”
“什诱惑？”德克厉声道。
“哦，就是点，呃，感兴趣小事，”雷格含糊地说道，“完全无害，因为严格遵守自己规矩。但感到悲哀。”
雷格脸色变得煞白。
“鬼魂附体——”他说。
“教授——雷格——相信你想见是有原因。具体是什原因？”
◇◇◇
“剑桥！剑桥……到！”车站公共广播系统像唱歌
“但你打破你规矩！”德克不肯让步，“昨天夜里！你改变历史——”
“呃，对，”雷格说，有点不安，“但情况不样。完全不样。要是你看见那可怜孩子表情。太凄惨。她以为世界应该是个奇妙地方，那些可怕老学究却对她冷嘲热讽，因为世界对他们来说已经不再奇妙。是说，”他向理查德恳切地说，“还记得考利吧？冷血老山羊。真该灌点人性到他脑子里，哪怕是用砖头砸进去呢。不，这做完全是正当。除此之外，给自己立条非常严格规矩——”
理查德看着他，似乎逐渐明白什。
“雷格，”他很有礼貌地说，“能给你个小建议吗？”
“当然可以，亲爱小伙子，洗耳恭听。”雷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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