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
“考虑到你
处境，你没法收拢思绪也没什好吃惊。这时候别人替你收拢就显得至关重要
。假
“对，但他是有罪。”
“对，所以看起来也像有罪。目前你看上去也很像有罪。”
“但不是
干啊，老天在上！”
“请记住，和你说话这个人也因为他没做过事情蹲过监狱。说过巧合是奇异而危险东西。相信，你去找到自己清白无罪铁证好过烂在牢房里指望警察——他们已经认定你有罪——会替你找到有罪证据。”
“这会儿思路不清，”理查德用手按住脑门，“你安静
会儿，让想清楚——”
“你不——”
“有人说戈登出事，但……”
“出事？他死，理查德，他被谋杀——”
“挂电话。”德克说。
“苏珊，听说。——”
德克·简特利大致复述遍最关键事实，理查德·麦克杜夫世界无声无息地缓慢坍塌，落入片幽暗冰冻海洋，他以前根本不知道这片海洋就在他脚下数英寸之处悄然等待。德克第二遍说完，寂静笼罩房间，理查德愣愣地望着德克脸。
“你从哪儿听说？”他最后说。
“收音机，”德克微微耸肩，“至少要点是这听来。新闻里全都是这个消息。至于细节？唔，这儿那儿找联络人私下里打听到。在剑桥郡警察局有两个熟人，你应该知道是怎认识他们。”
“都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理查德静静地说，“能用下电话吗？”
德克很有礼貌地从废纸篓里捡起电话递给他。理查德拨打苏珊号码。
“允许——”
“让自己想——！”
德克耸耸肩，注意力回到香烟上，这支烟似乎让他忧心忡忡。
“不行，”过会儿，理查德摇头道，“静不下心。就好像你在解三角难题时，旁边有人踢你脑袋。好吧，你说说你认为该怎做。”
“催眠。”
“挂电话。”德克重复道，弯腰摸到电话底座，切断通话。“警察多半在追踪号码。”他解释道。他拿过电话，又扔进垃圾筒。
“但必须去找警察。”理查德叫道。
“去找警察？”
“否则呢？必须去找警察，告诉他们不是干。”
“告诉他们不是你干？”德克难以置信地说，“好吧，你这说事情大概就全解决。真可惜，克里朋医生怎没想到呢？肯定会替他省下许多麻烦[1]。”
电话几乎立刻就通，个惊恐声音说：“哈喽？”
“苏珊，是，理——”
“理查德！你在哪儿？天哪，你在哪儿？你没事吧？”
“别说你在哪儿。”德克说。
“苏珊，发生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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