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洗吧。”她说，从炉子上取
热水倒进盆里。
“来帮忙。”他走到她身后，双臂环抱住她
腰。她头向后靠在他胸口，闭上眼睛。慢慢地，他手指伸进她毛衣，抚过她平滑腹部，探向胸部。和往常
样，她没有穿内衣，他手指围着她乳头打转。泰特触摸停留在胸部，但基娅感觉有种冲动在向下传递，仿佛他手游走在她双腿之间。种渴求填满空虚感席卷而来。但她不知道该怎
做，该说什，所以退却。
“没关系。”他说，只是抱住她。两个人呼吸都有些重。
太阳仍是羞答答，对冬天俯首称臣，但不时会在凄风苦雨间探出头来。天下午，很自然地，春天挤进来。天气变暖，天空明亮如洗。基娅轻声说着话，和泰特漫步在条深深小溪边，岸上长满青草，罩着高大枫香树。突然，他抓住她手，嘘声。她随他看向水边，只六英寸宽牛蛙正蹲在叶子下。很常见场景，除这只蛙浑身白得发光。
泰特和基娅相视而笑，直看到它安静地大步跳开。他们保持静默，退回到五码外灌木丛中。基娅用手捂住嘴，咯咯地笑起来，然后孩子气地跳着吉
纸包装礼物。
“什都没准备，”当泰特把礼物递给她时，她说，“不知道今天是圣诞节。”
“不是圣诞礼物，”他笑，“绝对不是。”他撒个谎，“没事，只是个小礼物。”
她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装纸，看到本二手韦氏字典。“哦，泰特，谢谢。”
“看看里面。”他说。根鹈鹕羽毛被夹在P部分，勿忘花被压在F部分，个干蘑菇被放在M部分。书里藏如此多宝物，几乎合不上。
“圣诞节之后那天会尽量过来。或许能带份火鸡大餐来。”他吻别基娅。泰特走后，她大声咒骂自己。妈妈离开后，这是她第次有机会给心爱人送礼物，就这样错过。
几天后，她在潟湖边等泰特，穿着无袖桃色薄绸裙，冻得瑟瑟发抖。她踱来踱去，手里紧紧抓着送给泰特礼物——雄性主红雀头上簇毛——包在他用过包装纸里。他走下船，她就把礼物塞到他手里，坚持让他当场打开。他打开。“谢谢你，基娅。还没有这个。”
她圣诞节圆满。
“现在们进屋去吧。穿着这条裙子肯定冷死。”厨房里燃着炉火，很温暖，但他还是让她换上毛衣和牛仔裤。
他们起加热他带来食物：火鸡、玉米面包酱料、蔓越莓酱、红薯砂锅菜和南瓜派——泰特和爸爸圣诞节晚餐剩下食物。基娅做饼干，他们坐在厨房餐桌旁用餐。餐桌上装饰着野生冬青和贝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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