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可能沾上火药。如果警方使用鲁米诺试剂检查，
手上还有这个洗脸池恐怕都能测出血迹反应。但既然戴
手套，手上
问题应该不大。
“把沾着血工具放在仓库还是不大放心，说不准找不到线索警方会找到这儿来。而且万
自己被带走询问，时半会儿回不来。要是把善后处理事交给别人做，也可能会出事。再说也不相信任何人。现在开船出海把这些通通丢进海里已经来不及，太晚报警也会引起警方怀疑。没办法，把沾血刀子等工具先用水清洗遍，就藏在自己车子踏板垫下和座位底下，枪也放在起。切处理妥当之后，赶紧跑到八打雁警署报警。
“警署也因地震遭到严重损坏，他们让坐着等，直等很久。这段时间因为心里害怕，差点歇斯底里起来。早知这样，地震发生时就该马上终止计划！简直后悔死。那
奇形怪状尸体被人看到，定会使全国哗然，警方肯定会全力侦破，这样计划也定会败露。自己怎会干下这种蠢事，这下完蛋。那时已经彻底绝望，甚至在认真考虑是否该马上逃离这里。还有气味，突然发现身上穿衣服上沾有浓浓血腥味，应该换件衣服再来，事先根本没料到要干那些活。
“这就是当天犯下所有罪行。带警察看过现场后，他们出人意料地根本没有怀疑。仓库没有被检查，也没人问不在场证明，甚至连衣服上血腥味都没有遭到怀疑，实在想不通究竟是为什。其实那是因为芮娜丝被捕。但之后很长时间里都不知道这件事，每天没心没肺地混日子。
“甚至没怎被警察盘问。警察自以为是地说这说那，只需随声附和就能应付过去。装出被吓得精神恍惚样子——不过当时也确实如此。不知从什时候起，大家就都认为是单独人发现弗朗哥尸体。
“而且，放在弗朗哥办公室手枪，竟然是打死弗朗哥时用那把。因为两把枪型号相同，惊慌之下拿错。虽然枪上没有指纹，但会有哪个凶手笨到把枪扔在现场附近？为此担惊受怕，以为彻底完蛋。没想到尽管错误百出，作案手段也根本算不上高明，却不知因为何种原因，竟没人对有半点怀疑。”
“这是因为席皮特被捕。”洁说。
“当时根本不知道。因此，趁案件还没追查到头上，赶忙逃离菲律宾。去欧洲，在还拥有国籍罗马尼亚找个地方躲起来。在布加勒斯特租间普通公寓，过段不引人注意日子。大概年后，又开始关注菲律宾消息。当得知芮娜丝被捕事情后，怎也不敢相信。芮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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