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然后你怎
办
？”
“
说，那就步行去报警，劳鲁同意。也许是看见神情不安，他问是不是在担心芮娜丝。”
“嗯，然后呢？”
“那时正惊慌失措、魂不守舍，原因自己也不清楚，被劳鲁
提醒，才意识到自己确实是在为芮娜丝担心。非常非常担心她，简直坐立不安。她只有只手，又和老年人起住，万房子塌，应该很难跑出来吧。就算房子没事，也定需要帮助。为此十分担心。”
“谢谢你，艾刚。”芮娜丝在电话里说。
“你被吓到吧？”
“简直吓破胆。”
“嗯，然后呢？”
“想打电话报警，这时地震带来
摇晃已经过去。”
“屋子里没开灯吗？”
“是因为周围响声太大吧……后来呢？”
“然后就在眼前滚，在地板上滚……”
“塞拉诺脑袋？”
“嗯，是。它就在眼前，觉得自己能活着真是不可思议。”
“到哪儿？”
摇晃大约持续多久？”
“感觉挺久，实际大概也就十秒钟左右吧……无法站着，就慢慢蹲下去。总之，摇晃得很厉害。”
“在摇晃过程中，你见到什？”
艾刚双手抱着头，发出阵呻吟，说：“简直不敢相信。”
“见到什？”
“于是，劳鲁对说，你去看看芮娜丝好，这里来想办法。会步行去报警，你不必担心，赶快去看芮娜丝吧。赶快跑出大楼，直跑到芮娜丝住地方。”
“原来如此，这样事情就很清楚。接下来发生事就和刚才芮娜丝说衔接上。”
“是，医生。”是芮娜丝声音在回答。
“这便是那位目击
“没开。但因为窗外烟尘已经落下去，因此能隐约看见屋子里东西。”
“那间屋子里有电话吗？”
“没有，电话在隔壁办公室里。”
“嗯，然后呢？”
“想去隔壁房间打电话，但劳鲁说附近或许有凶手指纹，叫最好不要碰。而且，由于刚才地震，电话大概也不通吧。”
“啊？”
“脑袋滚到哪儿？”
“屋子正中央有张像这样桌子，就滚到桌脚旁边。”
“碰到桌脚后才停下来吗？”
“是。”
艾刚却还是直低着头。
“你说出来能舒服点儿，马卡特先生，闷在心里可不好。”
“就在面前，塞拉诺脑袋开始慢慢地往后面转，直到后脑勺完全转到前面来。接着，他脑袋从肩膀上脱离下来，咚声掉到地上。那瞬间，由于惊吓过度而昏过去，那简直是场噩梦。”
“真发出声音吗？”
“觉得听到，但也许只是错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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