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哥倒在
地上。这时，凶手瞄准自己开第
枪时留下
弹孔，开第二枪。接着将枪口稍微挪点儿，抵住外衣开第三枪。这样，死者身上弹孔数量、衣服上贯穿孔数量，以及事情经过，就都能得到解释。因为最后两枪都是极近距离射击，因此两个弹孔周围都有焦痕和火药颗粒，且贯穿孔都是越往里越大。这样，弹孔虽然只有两个，留下子弹却有三颗。”
阵短暂沉默之后，拉莫斯说：“是啊，如果凶手这
做话，确实如此。但问题是，凶手为什要这做？你必须说清楚这点才行，不能光是顺着现场状况，硬拼凑出个解释来。”
“
同意这点，而这正好也是问题关键。凶手不是因为好玩才这做。他虽然担心枪声会招来危险，但还是非这做不可。这又是为什呢？”
“是啊，为什呢？”
“答案只有个。因为外衣上弹孔和身体上弹孔对不上。”
说明凶手三次射击有两次准确地击中相同位置。而且，为达到这种精确射击效果，凶手甘愿冒风险进行极近距离射击。”
“啊？怎回事？还是不太明白你意思，请你再说得具体点。”
“好，来具体说明下。就从若要满足以上所有要求，必须采取什行动说起吧。”
“嗯。”
“好。如果要瞄准被害者胸部，以从上往下四十五度入射角射击，就必须是极近距离射击，这对于凶手来说十分危险。万被害者抵抗，就无法准确命中心脏，所以凶手开始站在离死者远点地方开枪。这样射击，既能保证子弹顺利穿透心脏，又不会在外衣上留下焦痕和火药颗粒。而且贯通孔从外衣到最里面内衣，越往里弹孔会越小。”
老警察和听这句话都吃惊得说不出话来，陷入深深沉默。显然，洁这句话击中整个事件要害，们时不知该作何回应。
“弹孔对不上？”老人好不容易才发出声音，“弹孔居然会对不上……”他又重复遍。
于是洁继续说：“是。为让外衣、衬衫、内衣和身体上留有弹孔致，凶手才会再开两枪。而且，后来两枪必须和打死被害人那枪样，由上往下四十五度入射角。
“嗯。”
“凶手开枪时，弗朗哥手应该还在上衣口袋里，手里也握着枪。他没料到对方会冲他开枪，但却早已做好开枪准备。因此他立刻予以还击，只不过打偏，打到墙上小提琴。弗朗哥右手手指上有没有硝烟反应，你们检查过吗？”
“没……没有检测过。”
“因为现场没发现另把手枪，所以你们没想到死者也开枪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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