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后，老警察终于叹
口气说：“如果没有当场抓到凶手，
们
确会像你说那样做。”
“先是发现尸体，然后摇晃几下脑袋就掉下来，接着又发生地震，想打电话报警却打不通。这些都只是劳鲁面之词，没人可以为他作证。要是当初没有抓到芮娜丝，劳鲁话毫无疑问会被怀疑。你们定会严厉逼问，是你开枪吧？是你把死者脑袋砍掉吧？”
又是阵沉默。老人大概在慢慢领会洁所说意思。
“到底是怎
回事？先生，劳鲁他……”
“他在案发后还能保持冷静，这说明案发时还有其他目击者。但出乎他本人意料是，凶手马上就被抓到，目击者也就不需要。”
在那里。其次，你们在弗朗哥办公室里找到枪，就算和席皮特碰个正着，她也毫不反抗地把枪交给你，还会老实说这把枪是从弗朗哥办公室里捡来。
“如果你们相信她话，事情就简单多，就能知道凶手在射杀弗朗哥后，拿着枪故意来到死者办公室，把枪丢下后逃走。很难想象会有这样强盗，何况办公室里钱和贵重物品都没有丢失。还有尸体脖子断，以及装在尸体里螺丝，没有个强盗肯费这种工夫去抢钱，因此这条线索应该很快就会被束之高阁。”
“不过，即使不想抢钱，当辈子警察，也没见过有哪个凶手肯花那大工夫做出如此离奇事情。”
“说得没错，你们只能采取别行动。接下来会怎做？还会遇到什问题？”
“这来……应该会去查劳鲁·里格尔不在现场证明吧。”
“你说不需要？先生，目击者可以如此轻易地创造出个，不需要时候又能让他凭空消失吗？”老人问道。
“是啊，当然可以，拉莫斯先生。目击者
“没错，是该轮到查劳鲁·里格尔不在场证明。”
“因为也没有其他嫌疑人好查。”
“警方所知范围内人，看来确是没有。当初警方之所以不去调查劳鲁不在场证明，是因为凶手已经抓到缘故，所以认定没有必要再去筛查芮娜丝之外人。于是劳鲁·里格尔不在场证明便没有受到追究。这层因果关系就是这样。不过……”
说到这里，洁对着电话那头看不见对方伸着食指，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这部分非常重要，拉莫斯先生。如果那天芮娜丝·席皮特没有出现在杰森大楼里，劳鲁不在场证明就定会被认认真真地追查。难道不是吗？”
在地球另端老警察听后沉默不语，大概是在思考吧。明显可以感到，事到如今他还是不肯承认自己错误，这背后大概潜藏着当警察种通病——面子放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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