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们能飞，可以直接飞回家。”
“她们有多高？”
“
米多点儿。”
“个子很矮嘛。”
“是很矮。”
“那是建筑师高第[10]发明
研究力学平衡实验装置。像照片上那样，把沙子装进几个玉米形袋子，再用绳子吊起来。那是他设计建筑种秘密方法，把它倒过来就是他作品
，他就是这样构思建筑结构平衡性。”
“
觉得这张照片更像‘橘子共和国’。有棵高大橘子树，树枝向四面八方伸展开去，最顶端有幢建筑，还有许多围着树干搭建小屋。高低不同树枝将这些小屋分成许多村落，比如A区第十街啦，D区第十街之类。这些村落外观就像德国那座有名城市……”
“是海德堡吗？”
“不，不是，是另座……”
“罗腾堡？”
“你想记起那个地方在哪儿，这个问题你每天都在想，可还是想不起来，所以就写这个故事，对吧？”
“哦，是，医生，是这样。”
“认为，你写故事和你记忆有共通之处。”
“哦……”艾刚轻轻点点头。
“说得详细些，认为你实际经历以及那些也许是错误记忆，和这个故事有关系。”
子共和国？”
“不是，那是想象出来……是理想。”
“也就是说，橘子共和国只存在于你大脑里，现实中并不存在，对吗？”
“对。”艾刚点点头。
“而真正想回去地方还是想不起来，对吗？”
“她们直都
“对！橘子树树干上有很多外观像罗腾堡那样小村子，很多房子在起，每幢都不样。就像中国人聚居地唐人街那样。精灵们就住在那种房子里。”
“那要怎样才能爬上去呢？”
“有长长螺旋形楼梯，像绳子样绕在树干周围，顺着梯子就能爬到上面房子那里。树干很粗，树根比间房子还要大。”
艾刚目视远方，仿佛正望着那条螺旋形楼梯。
“精灵们也爬那种螺旋形楼梯吗？”
“对……想定是这样吧。”
“你故事里有些精灵，她们住在哪儿？”问道。
“她们……哦，对，当然，这个记得，是自己写嘛。她们住在很高很高橘子树上，有好几百米高，像高楼大厦似。”
“哦，有那
高吗？”指着墙上那张巴塞罗那圣家堂[9]照片问道。
“对！差不多有这高。旁边那张照片上是什？”
“对，想不起来，怎也想不起来。”
“那想回去原因是什呢？”
艾刚摇摇头说：“这个也想不起来。”
“但你努力想记起来，对吗？”
“对，是这样。”艾刚有些难过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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