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夫人飞上天时候,不会已经喝得烂醉吧?”
“看来像是这样。听说那天赤松先生去找她,但夫人不肯和他见面。吃闭门羹后,他气之下就在附近找家小酒馆,用廉价烧酒把自己灌得烂醉。喝醉后他又借着酒劲杀个回马枪,半夜三更找到夫人办公室去。”
“这回夫人肯出来见他吗?”
“见是见到,不过两人只是在走廊上站着说几句话,夫人就叫两名保安来,把他拖出去。被两位保安拖着向外走时,他碰巧看见自己夫人打开墙上
不,他绝对不是那种人。”汤浅马上斩钉截铁地否认道,“他虽然有些怪异,而且酗酒,但并不是那种不可靠人;相反,人们往往觉得他话语不多,不善于与人打交道。感觉他说话语气挺真诚,看起来也是个再诚实不过人。虽然他现在混得不怎样,显得有些失魂落魄,但那只是因为他在社会上混本事稍差点儿,本质可是个很好人啊!非常喜欢他。尽管他为人多少有些古怪,但如果有人因此而讨厌他,可跟他没完!”
说到这里,汤浅声音突然颤抖起来,眼睛里涌出泪花。御手洗见状猛地睁大双眼。偷偷地扫他眼,看来,这位年轻人精神状态确实有点儿不正常。
“照你说来,他是很认真地坚持自己说法,说他自己晚上睡着以后能在天上飞,而且亲眼见过自己夫人从公司高墙上那扇门里向天上飞走,对吧?”
“是,正是这样。赤松先生贯主张人类里有那部分有本事人确实是能飞,他们毫不起眼地混杂在们中间。这些人住处和办公室,就像拍到照片那样,都在空中开着那样扇门。赤松先生还说,要不是这样,东京为什有这多楼房都特地在空中开着门?那不是很难解释得通吗?”
“按他这说,他自己睡着以后才能飞,而他夫人却是在没喝醉情况下也能飞,是这样吗?”
“是。他常常对说:现在虽然只有在睡着情况下才能飞,但是有朝日,自己定能在清醒状态下随时飞起来,以后定会让你见到这天。因此他不懈地进行精神上修炼,用不多久,就能掌握随意飞翔本领。他还告诉,自己每天坚持画那种人在天上飞画,也正是代表自己这种祈盼。”
“他想飞话不是很简单吗?让自己夫人来教教不就得?”御手洗带着讥讽语气问道。
“不,他们夫妇俩长期以来关系直不好,听说两人已经很久没见过面。”
“既然没见过面,他又怎知道夫人还能飞?”
“赤松先生经常会到夫人那里找她,不过夫人几乎从不肯出来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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