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这也难怪。世界上只相信般常识人还是占多数吧。那,你就按照事情前后经过好好说给听。”
“好。们俩起喝过几回酒以后,话也慢慢聊得多。有天晚上,赤松先生突然告诉桩奇怪事。他说,自己晚上睡着以后,总感觉像是个人在东京上空飞着似。”
“嗬!还有这种事?”
“最早听他提起这件事大约是在四五个月以前。那时已经去他住处兼画室玩过几回,知道他是独自人生活在那里。”
“那个房间像是从仓库改造过来,大约二十张榻榻米大,铺地板。里面空荡荡几乎什也没有,只放着张床,还有画架等绘画工具。虽然有个洗手池,但没有浴室。他每回洗澡也都和样,要到公共浴池里去。这些方面们俩都能找到共同话题。他总是在那间屋子里日复日地画画打发着日子。虽然他住处挨近隅田川,还有浅草和雷门这些热闹去处,但几乎看不到他外出散步。而且,他每天画那些画,千篇律都是个人在空中飞画面。”
然有!”
青年斩钉截铁地回答,同时啜口红茶。他原本就瞪得溜圆双眼现在睁得更大。
“在住家附近神谷酒吧里每天都能碰见位去喝酒男子。他嗜酒成性,而且总是戴着顶可笑黑色圆顶高筒礼帽。见他每天总是独自人喝得酩酊大醉,便慢慢注意起他来。有天,他突然开口向打听印刷图画事,并自介绍说自己是名画家。们就这样认识,还建立不错友谊。原以为画家总是喜欢戴贝雷帽,却没想到也有喜欢戴礼帽。”
说到这里,这位青年竟然尖声大笑起来。
“那,后来呢?”御手洗又催促道。
“据赤松先生说,每逢夏夜,他独自人躺在这间房子角床上做梦,身子便会飘浮起来,从窗口飞出去,在浅草夜
“后来,们俩只要在神谷酒吧里碰面,便会亲热地谈论不休。他叫赤松稻平,论岁数要比大得多,起码差整整辈,可是们俩很谈得来,成忘年之交。赤松先生似乎也没有别朋友,而大部分时间也独来独往,因此们俩越来越亲密,每晚都要在神谷酒吧里见面,喝上几杯,聊聊天。通常晚上七点左右到那里时,他已经坐着等。”
“你们这样每天聚会,有多长时间?”
“差不多已经超过两年吧。具体多长时间也记不准确。”
“好,明白。那后来呢?赤松先生总不至于飞上天去找不着吧?”
“还真让你给说对!原来你真知道啊?难怪都说御手洗先生不起!这件事告诉过不少人,可是他们谁都不肯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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