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把它撞开不就能进去吗?”
“别开玩笑,房东本人就住在四楼。”
“那可就没办法。”
“所以,只能站在楼下街边上,抬头朝窗户看上几眼,根本就看不见里面情形,只觉得屋子里静悄悄。”
“看
“喂,御手洗,你别急着发问行不行?人家正画着呢。”
忍无可忍地制止他,可是御手洗却对完全视而不见,紧接着又问道:“床上到底怎样?枕头也放得好好吗?”
“不,床上乱七八糟,完全是塌糊涂。不仅是床上,平常那人整个房间也贯凌乱不堪,就像不把它弄成那样就不甘心似。偶尔上他那儿去动手帮他整理整理,他就对发起火来。”
这时只见御手洗显出非常高兴样子,用左手手掌包住右拳,就像调酒师配制鸡尾酒那样,在面前翻来覆去地上下甩动着。
“看来艺术家们都是如此!这种心情可是太理解,就得这做才对。石冈君,看来这件事不是听上几句就能漫不经心地放过去,里面肯定有大文章。汤浅先生,房间示意图画成这样看已经很好。你果然是干印刷工出身,这图画得真棒。想问问你,前天晚上之后,你又上赤松先生家里看过吗?”
间里根本就藏不住人。”
“厕所和壁橱里总能藏得下个人吧?”
“进去时厕所门已经敞开,里面看得清二楚,个人影都没有。他屋里也根本没有壁橱,那是间空荡荡大房子,有二十张榻榻米大,处能藏人地方都找不到。”
“那他屋里连衣柜都没有,挂衣服不是非常不方便吗?”
“这对他根本算不上问题,因为他老是穿着同身衣服。他衬衣和内衣裤平常就随随便便地扔在屋角纸箱中,没洗和洗过都放在那儿。”
“是,去过两回,是昨天晚上和今天上午,也就是来你这儿半路上。”
“是个什样子呢?”
“这可说不出来,因为门上已经上锁。”
“房东是找把新锁换上吗?”
“要说新换倒也不是,只是在门两边安上合页,用把简单挂锁从外头锁上,这样人就进不去。这位房东本身就是开锁店。”
“看来他生活习惯和们也差不多啊,石冈君。那请你在纸上简单地画幅赤松先生屋里草图让看看,行吗?”
“这没问题。”汤浅边用笔飞快地在纸上画着,边回答。
“靠走廊这扇门在什位置?”
“在房间靠中间位置上,手里正画着呢。”汤浅稍有点儿不耐烦地告诉他。
“那,他床上样子如何?被子是不是叠得整整齐齐?床单是铺开,还是皱成团?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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