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定发生什事,所以就更使劲地敲门。”
“那后来呢?”
“从屋里仍然传出他叫喊,只是断断续续‘啊——’、‘噢——’这类
“不,只是说,在日本历来就有些变态同性恋者,专门喜欢戴帽子男人。”
“噢,还有这种事?”
汤浅脸上露出犹豫神色,也不由得扭头看御手洗眼,因为这些话还是头回听他说。可是他却高兴得不得,不停地搓着手。
“这太有意思。后来又怎样?”
“这时酒劲涌上来,觉得有些不舒服。于是登上台阶,走到能俯视河面高处,找张长椅坐下来,想让自己脑袋稍稍冷静下。坐不到十分钟,就感觉好多,于是便站起身来,去赤松稻平先生家里找他。这时已经到夜里十点左右。到他家门口,敲几下门,听见屋里传来赤松先生大声叫喊声音。”
落,再也过不下去。”
“那可太可怜啦!”
“那天夜里他简直醉得塌糊涂,也没法再陪他坐下去。于是他独自人摇摇晃晃地走回家。他走以后,又和别朋友起喝酒聊天,突然发现他每天必戴礼帽居然忘带走。于是就想拿着帽子去还给他。因为无法想象赤松先生没有帽子戴会是什样子。忘记帽子,对他来说几乎就像忘自己脑袋样。”
说到这里,汤浅似乎对自己使用比喻显得很得意,轻轻地呵呵笑几声,笑完后又呆呆地入神,好久也不肯再说话。
“刚才话说到哪儿?”
“这声音确实是赤松先生?你没听错吧?”
“是他声音。他声音已经很熟悉,不会听错。”
“你听见他在叫喊什?”
“根本听不清他在叫喊什,总之不像是连贯话,只是‘啊——’、‘噢——’地大声乱喊。”
“哦!那接下来呢?”
“你说到拿着帽子想去还给他。”
御手洗显然越发有精神,露出副十分认真表情。向知道这副表情说明此刻他脑筋正在飞快地转动。
“拿着他帽子离开神谷酒吧,路摇摇晃晃地向隅田公园走去。想在公园里稍微走走,好让自己头脑清醒点儿。走着走着,冷不防从旁边树荫里蹿出个像是流浪汉人,把将从身后抱住。吓大跳,大声喊叫起来。但这个流浪汉反倒觉得挺好玩似,狠狠地在脸上亲口,然后就丢下跑开。”
“想,你那时头上正戴着赤松先生那顶礼帽吧?”御手洗显得非常有把握地问道。
“是,正是那样。因为在手上拿久很累,就把它戴在头上。这有什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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