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奖牌事就算。名字刻错没关系,不用再重做。”想,这样也算是赎罪吧。以后,每次看到那枚奖牌,定会想到那天把椅子推到镇长身上,害他摔倒。
“那怎行。定要重做。”
“反正很快就会拿到那枚做错奖牌。”说。猜镇长定听得出来态度很坚决,因为他接着又说:“好吧,科里,要是你真觉得没关系,那就算。”
接着他说他需要去泡个热水澡,等颁奖典礼那天们再见。然后他就挂电话。接下来,不得不跟妈妈解释下这件事。告诉她为什会认为斯沃普镇长想杀。讲到半,爸爸也走进来。本来认定,干这种傻事,爸妈定会修理,但没想到他们只是叫回房间去面壁思过个钟头。其实这算不上什处罚,因为本来就要回房间。
回到房间,看着桌上那两根绿羽毛。根是浅绿色,根是深绿色,根比较小,根比较大。拿起在萨克森湖畔捡到那根羽毛,摆在手掌心,然后拿出放大镜,仔细检查上面纹路和凸起部位。假如福尔摩斯在这里,他应该能够从羽毛上推敲出某些线索。只可惜不是福尔摩斯,就跟华生医生样愣头愣脑。
错。他把‘科里’写成‘柯利’。想先拿给你看看,免得颁奖典礼时候你发现,心里会不舒服。刻奖牌人答应要帮你重做个,可是目前他忙着赶工,要先把网球比赛奖牌做出来,所以必须等两个星期才能做你。你明白吗?”
噢,太丢人。
“知道。”说。忽然觉得有点头昏,而且右膝盖又开始痛。“知道。”
“你是不是……你是不是在吃什药?”镇长问。
“没有。”
大洪水那天晚上,看到个帽子上有绿羽毛人。原来,那个人就是斯沃普镇长,而他手上“刀子”根本就只是他用来清烟斗工具。所以,手上这根羽毛,跟斯沃普镇长根本毫无关系。另方面,这根羽毛和那天站在树林边那个人有关系吗?跟沉到湖底那个人有关系吗?不
他轻轻哼声。听得出来他心里定是在想:看你是真需要吃点药。
“真对不起,做这种傻事。”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回事。”心里想,现在他定以为脑子出什问题,不过,等到他看到他帽子,他定会认为真是天字第号神经病。但还是决定先不要告诉他,等他自己发现再说吧。
“嗯。”这时镇长笑下,好像忽然觉得这件事很好笑。“科里,今天下午还真是惊险刺激,你说对不对?”
“是……是啊。呃……镇长?”
“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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