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只是不愿意上课,以闲暇为乐而逃学,是在上三年级之后,在这新学期恰恰发生照片事件之后不久开始。
第学期结束时,校方警告,老师也训斥。成绩不佳,缺课时间多固然是训斥理由,但最使老师恼火,是学期只上三天排宗教义课竟全部旷课。这三天祥宗教义课,学校都是安排在暑假、寒假和春假之前,采取与诸事专门道场同样形式进行。
老师特别把召到他自己房间里训斥,这是罕见。只耷拉着脑袋,声不言。心中暗自等待是件事,然而老师对照片事件,或上溯到娼妇勒索事件都只字不提。
从这时候起,老师对明显地疏远。这就是盼望演变结果,是希望看到证迹,也是种胜利。而且,要获得这种胜利,只需偷懒就足够。
三年级第学期,旷课达六十多个小时,约为年级三个学期总旷课时间五倍。旷课这多时间,不是用来读书,也没有钱去娱乐,除偶尔同拍本闲聊,就是独自人无所事事。大谷大学记忆,同无为记忆几乎是难以区分。缄口不言,独自人无所作为。或许这种无为也是这号人种“样教义吧。这种时候,片刻也不感到寂寥。
有时,几个小时坐在草地上,观察着鸡蚁搬运细红上去造窝情形。并非蚂蚁引起兴趣。有时,长时间地呆望着学校后面工厂烟囱冒出缕缕轻烟。也并非烟云引起兴趣……觉得全然地,甚至连生命都沉浸在自己存在中。外界处处都是忽而冰冷,忽而炎热。是啊,怎说才好呢?外界时而呈现斑驳,时而又呈现条纹状。自己内在和外界不规则地缓慢地轮流转化,四周无意义风景映在眼帘里,风景闯入内心,而且没有闯入部分在彼方活泼地闪烁着。这闪烁着东西,有时是工厂旗帜,有时是土墙上微不足道污点,有时又是被抛弃在草丛中只旧木屣。所有这些东西,都是瞬间在心中产生,又瞬间在心中消失。可以说,这是没有形成所有形态思想吧……觉得重要事物总是与微不足道事物联系在起,今天报上刊登欧洲政治事件,似乎同眼前旧木屣有着不可分割联系。
曾就片草叶尖端锐角进行过长时间思考。说思考是不恰当。这种奇怪琐碎念头决不会持久,在感觉里,它做活着,又似死去,实在难以捕捉,犹如乐曲副歌执拗地反复出现。这片草叶尖端为什其锐角必须是这样尖锐呢?倘使是纯角,难道就会失去草种别,就得自然从这角整个崩溃吗?倘使是拆掉大自然齿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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