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地接受它,要是不能被人爱,也要被人尊重,”艾美决然说道,对这种事无所知人们常有她这种决心。
劳里本来自以为十分出色地接受他失恋。他没有悲叹,没有要求同情,他将烦恼带走,独自化解。可艾美讲座使他对这件事有新认识。他第次看清楚,首次失败便灰心丧气,将自己封闭在郁闷、冷漠心境中,真是意志薄弱,而且自私。他感到仿佛突然从忧愁梦境中挣脱出来,不可能再睡。他很快坐起来,慢慢地问道:“你认为乔会像你那样看不起吗?”“要是她看到你这个样子,会。她讨厌懒散人。你为什不去做些出色事,使她爱上你呢?”“尽力,可是没用。”“你是指以优异成绩毕业?这没什不起。为你爷爷,你本来就应该这样做。花那多时间、金钱,每个人都认为你能学好,要是失败那真是耻辱。”“你爱怎说就怎说,真失败,因为乔不肯爱,”劳里说。他手托着头摆出副心灰意懒样子。
“不,你还没有,到最后你才能这说。学业这件事对你有好处,它证明只要你去做,就能做出成绩。只要你着手去干件事,不久你就又会回归到以前那个幸福愉快自。你会忘掉烦恼。”“那不可能。”“试试看吧。你不必耸肩,想着:‘她对这种事知道得还不少-不是自作聪明,但是在观察着,看到要比你想象多得多。尽管无法解释原因,对别人经历以及自相矛盾言行感兴趣,记住这些,作为自己借鉴。你愿意话,始终爱着乔吧,但别让它毁你。因为得不到你所要便仍掉那多优良天赋,这样做不道德。好,不再教训你,知道,尽管那女孩无情,但你会清醒过来,做个男子汉。“有几分钟时间两人都没说话。劳里坐在那儿,转动着手指上那个小指环,艾美为刚才边说边匆匆勾勒草图做最后润色。过会儿,她把画放在他膝上,问道:“你觉得怎样?”他看着便笑起来,也由不得他不笑。画画得极好——草地上躺着个长长、懒洋洋身影,无精打采面孔,半闭双眼,只手捏着支香烟,发出小小烟圈在做梦者头顶上缭绕着。
“你画得多好啊!”他说,对她技艺由衷地感到惊奇和高兴。然后他又似笑非笑地补充道:“对,那就是。”“是你现在样子。这是以前你。”艾美把另张画放到他手中这张旁边。
这张没有刚才那张画得那好,但是画面有活力,有生气,弥补许多不足。它那样生动,使人回忆起过去。年轻人看看画,脸上突然掠过丝变化。这只是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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