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休息位置。这张历史悠久长沙发上有许多枕头,其中个又硬又圆,用有点刺人马毛呢包住,两头各钉钮扣,这个叫人不舒服枕头倒是乔特殊财产,她用它作防御武器,用它设障,用它严格地防止过多睡眠。
劳里对这个枕头很熟悉,他完全有理由十分讨厌它。以前允许他们顽皮嬉闹时,他被枕头无情地痛击过。现在他非常渴求能坐在沙发这角乔身边,可是枕头经常挡道。假如他们所称这个"腊肠球"竖起来放着,这就是暗示他可以接近。但是假如枕头平放在沙发中间,谁还敢去烦她!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男人还是女人,都得倒霉。那天晚上,乔忘把她角落堵住,她在沙发上坐下来还不到五分钟,身旁就出现个巨大身体,两只胳膊平放在沙发背上,两条长腿伸在前面。劳里心满意足地叹口气,叫道——“哎唷,坐这位子可真不容易。”“别说俏皮话,”乔厉声说。她砰地丢下枕头,可是太晚,枕头没地方放。枕头滑落到地上,非常神秘地不知滚到哪里去。
“喂,乔,别那样满身长刺。整整星期人家苦苦学习,弄得骨瘦如柴。他配得到爱抚,也应该得到爱抚。”“贝思会爱抚你,忙着呢。”“不,她不会让烦她。而你喜欢,除非你突然没兴致,是不是?你恨你男孩子吗?想用枕头砸他?”她从未听过比这更有诱惑力动人恳求。然而,她扑灭"她男孩"热情,转向他严厉地问道:“这星期你送给兰德尔小姐多少束花?”“束也没送,保证。她已经订婚,怎样?”“很高兴,那可是你种愚蠢放纵行为——送花和礼物给那些你根本不在乎女孩们,”乔责备地接着说。
“可是很在乎女孩子们却不让送-花和礼物-,能怎办呢?感情得有所寄托。”“妈妈不允许谈情说爱,哪怕是闹着玩也不行。特迪,你太过分。“要是能说:-你也这样,-愿放弃切。可你不是这样。只能说,假如大家都懂得那只是种游戏,看这种令人愉快小节目没什危害。”“是,看上去是令人愉快,可是这个游戏学不会,试过,因为大家在起时,要是不能和别人样,那挺让人尴尬。不过,似乎没什进步。”乔已忘记她指导人角色。
“向艾美学着点,她在这方面颇具才能。”“是。她做得很不错,似乎从不过分。想,对些人来说,不用学自然就能讨人喜欢,另些人总是不分场合说错话,办错事。”“很高兴你不会调情。个聪明、坦率姑娘真是让人耳聪目明。她快乐、和善却不闹笑话。乔,别对人讲,认识些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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