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现在就给出答复。”
大和田直视着近藤双眼,岸川则在旁敛声屏气地观察着事情走向。
“洋弼说他想去补习班哦”——不知什时候,近藤脑中响起妻子话。他虽然答应,但每个月不仅要支付数万日元补习费,今年暑假还要支付超过十万日元夏令营学费。这将给近藤家财政带来不小负担。自己档案虽然留在银行,但成为外调人员之后,年收入大不如前是无可争辩事实。现在收入负担洋弼学费确实吃力。不仅如此,退休之后,到手养老金大概也远远比不上做过支行长同期。
“怎样,近藤君。要不要重新回到银行呢?”
接受大和田帮助,意味着要帮他们掩饰违法行为。这选择可以说越过身为银行职员底线。
田肯定地说。
“你什都不用做。”大和田说,“你只要忘记在田宫电机这个外调公司听到所有事情,就可以。”
近藤脑中进行着激烈天人交战,他被两种矛盾思想左右摆布。没想到前方等待着他居然是两难选择。他脑海里浮现出半泽和渡真利面孔,胃部像被人狠狠揪住般痛苦,让他觉得喘不过气来。然而,他们面孔立刻被妻子和孩子笑脸取代。
“想,你也有作为银行从业者骄傲,但是,希望你丢掉它。这就是你唯需要做,拜托。”
大和田说着鞠躬。旧T常务居然向介外调人员鞠躬,实在荒唐可笑。然而此时,近藤已经没有心思计较这点,他脑子被个问题填得满满,“什是银行职员骄傲”?
“你完全有重归银行实力,你家人也定会高兴。你应该考虑是家人幸福。把自己梦想放在第位吧。要达到这个目,你就不能在意姿势好不好看,抓住机会才是最重要。”
出人意料地,大和田和半泽说同样
确实,近藤想通过那份书面报告贯彻,是自己作为银行从业者原则。
但是,迄今为止,这家银行对近藤做些什呢?给他分配严苛工作,把他人生弄得团糟。自尊与梦想被切割得支离破碎、不成模样,手上只剩下只果腹饭碗。并且,本以为已握在手上中小企业铁饭碗,也将在顷刻间被夺走。
到底为什在工作啊?到今天这个地步,还能说是为银行从业者骄傲吗?太愚蠢。
已经没有余力支撑这些冠冕堂皇理想。心中有,仅仅是同半泽、渡真利友谊和情义。但是,他们是处于升职轨道上社会精英。们虽然是同窗,也是同期入行新人,地位却天差地别。
外调人员要想重回银行,必须有充分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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