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在这里盯会儿看看。”
“那边还有什别线索吗?”
“也没,就是刚才除那个女人,
即使是国税局,对个人存款调查,也不可能把所有金融机构都检索遍。实际调查中已经发现或扣押或冻结存折另当别论,其他办法也只剩下根据前期掌握线索筛查,最多也就是锁定觉得可疑金融机构,然后上门去问“这个人在这里有没有存款”。如果是自家或公司附近金融机构,被盯上可能性太高。
“觉得,反倒是东田把账户开在八竿子打不着金融机构可能性更大。只要是有点儿脑子家伙,应该都会这干。虽然存取款不太方便,但是肯定比被发现要好多。”
“这说话,可就更难找喽。”
这时候,竹下打来电话:“东田这家伙终于回来。也不知跑哪儿去耗这久。”
大概是因为在车里打手机,背景相当安静。
上网搜就能查到,标志话可不好找啊。话说白,是不是银行还不定呢。”
这说也是。
说不定是证券公司呢,再说,会给客户送盒装纸巾又不只有金融机构。上来就想到银行,大概只是业内人士先入为主罢。
“应该不是证券公司吧。因为西大阪钢铁完全没有过投资任何有价证券迹象,觉得这也反映东田兴趣吧。”
“这说,他对股票没兴趣喽。”
“那女人呢?”
“跟他在起,看见她刚才坐在副驾驶座上。这就去停车场再看看。”
十分钟后,竹下又打来电话。大概是跑几步,他喘息很急促:“去看,那个纸巾盒已经不见。”
“可恶!”
“挺狡猾嘛。”竹下反应倒是显得很轻松,“东田应该深思熟虑过。本来想把自己隐藏好,结果却被不知道是哪来债权者发现行踪。他肯定又把车里从头到尾检查遍。结果他把纸巾盒藏起来,反而说明这东西很重要不是吗?”这话有道理。
“至少他从来没用公司钱买过股票。而且看过东田个人存款账户,里面也没有任何和证券公司之间资金往来。”
“这倒是。这说来,这个标志还应该是银行……”
垣内从背后书架上取下地图铺开,“东田自己家在东淀川区,家人住在宝塚,现在藏身公寓在神户。要不要把这些地方附近金融机构都扫遍?”
半泽心下不由得怀疑,“你是不是有什想法?”
“东田这小子,干出什都不奇怪。他过去几年可不只是伪造财务报表,同时也还逃税呢。这来,定会被当局盯上。既然如此,应该不会把钱藏在自家或公司附近金融机构里吧。这也太容易露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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