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让你看个人！”
“现在不行，克拉丽丝。有时候你会激动过头。”
“这是那些父母看到孩子
最后
眼，”克拉丽丝表情严肃起来，回答说，“这是过头
吗？也许吧，嗯，当然，会让态度柔和下来。刚刚只是……”
“没关系，没关系。刚才是情绪太紧张，罗伊被抓进监狱。”
“是那个该死霍克干。”克拉丽丝说。她轻轻甩下卷发，递给戴尔芬杯刚刚煮好咖啡。“不过，这
想，你也得承认，那确实是他地窖。而且事发当晚，他确实也醉得不轻，唉……”她摇摇头，在表达同情同时也没有牵连到自己。“哎呀，快看看你样子。你得好好休息下！眼睛下面都有黑眼圈。”她握起戴尔芬手，就像两人小时候在河边真心诚意地交谈时那样。“别担心，”她说，“们定能想办法救罗伊出来。”
耳朵可以突然失聪，她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看起来面无表情，实则内心波澜起伏。她将脸转向边，装作听不懂他话。“不明白你在说什。”她冷冷地说。接下来却没有写好台词，没有想好剧本。于是她又回到方才讨论话题上来。
“什时候可以见父亲？”
“随时可以。”
她强忍住自己习惯性道谢冲动，转过身去，把围裙往柜台上摔，好提醒小姑和菲德利斯这两个偷听人。
“知道你听到，”她从小姑身边经过时，对她说，“闭上你臭嘴。”
戴尔芬几乎甩开她手。
“你果然以为是他干！他是个酒鬼没错，但他绝不会故意做出这残忍事来。你知道他现在已经在
小姑噘起嘴，脸上夹杂着幸灾乐祸愤怒变成虚伪痛苦。菲德利斯已经跟上去，走在霍克身后。也许他能问出点别情况吧，戴尔芬心想。走出后门后，在寒冷而灿烂阳光下，戴尔芬使劲吸几口气，又在脑子里细细过遍刚才对话。她直在证据这个环节上左思右想。到底是什证据？从哪里来？谁提供？如果他们有足够理由把罗伊抓起来，那说明定有目击者，或至少是可以呈堂旁证。她慌乱之下，决定去找克拉丽丝。
戴尔芬走进地下停尸房。正站在水槽边克拉丽丝回过头来，容光满面地说：“太好，你来得正好！”
每当克拉丽丝工作进展顺利时，心满意足她都会神采奕奕、活力四射。她皮肤洁白光润、晶莹剔透，连个雀斑影子都见不到。她嘴唇未涂唇膏，是自然深红色，她双眼在看到好友出现时闪烁着喜悦光彩。
“得再和你谈谈。”戴尔芬说。
克拉丽丝则欢快地手舞足蹈，挥舞着手臂指向她工作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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