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真好啊。”
这句话让唐木田愣住
。田村继续道：“就算出经营赤字，也只需要
个借口就能糊弄过去。
们要是搞出这种情况，那事情可就闹大。因为上市公司
理想状态就是要不断增长啊，这种懒散态度是绝对不能纵容。”
“们也不是懒散，只是目前市场情况也在恶化。”津野冷静地接下去，“所以京浜机械才做出自主生产决定。按照目前市场情况，要短期内找到替代客户，并非易事。”
“啊，是吗……简而言之，们就是京浜机械代替品吧。”
面对田村曲解，津野只能苦笑。
江原挺直身子说：“是，对方突然改变方针，们虽然很惊讶，但他们坚称事情已经定下来，单方面取消交易。”
“哦。”
田村目不转睛地看着试算表上赤字额，挠挠下巴。“不知道你们是什
时候与京浜机械终止交易，不过直到现在还每月赤字，未免太糟糕吧？而且还是经营赤字。”
他用指尖逐个点着每月盈亏数字，边点边问江原。他看得虽然粗略，不过该看地方倒是点都没漏掉。
在对方质问下，江原无言以对，此时唐木田替他解释道：“毕竟对方是大客户。”
开始看吧。能把第三期拿给吗？”
这个男人很难捉摸。他语气轻浮，表情却是不折不扣神经质。从迫田手上接过资料，田村先大致看遍。
“经营赤字啊。”
他说第句话就让佃制作所出席者表情紧绷。
“为什会出现赤字呢，呃——迫田先生？”
“不，并非如此。”
“那是什意思？现在可不是眯眯笑时候啊，部长先生。”
田村突然没有刚才那种轻浮感觉，转而变得尖刻起来，让会议室里气氛顿时变冷。津野收起笑容，唐木田则闷不吭声，只是盯着田村。
“如果你们在幻想跟们签单，以此填补京浜机械空缺，那先说清楚，请放弃吧。”田村断言道，“火箭发动机上搭载阀门系统不是量产商品，没办法直帮你们填补空
“你这是什意思？因为开口子太大，所以赤字在所难免吗？”
田村抬起头，语气有些愠怒。
“没有、没有，不是那个意思。”
唐木田挥动双手，好不容易挤出来笑容仿佛随时都要变形。
“意思是，就算能用新业务去填补缺口，也很难下子做到。”
田村先看眼摆在桌上名片，点迫田名字。
“那是因为们主要客户京浜机械取消订单。”
“取消？为什？”
“据说是他们公司转为生产自有化。”
“是吗？”田村转而问旁边江原，“你是营业部负责人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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