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认为这家公司什
时候会走到头呢？”迫田追问道。
“你说什？”
“因为有赤字所以做不下去，光这说
句太简单
。毕竟钱要不断花，就算是个大公司，直赤字也会破产吧。反过来说，如果是家只能做出赤字
公司，还是停业为妙，不是吗？”
“你这人，说话很有意思嘛。”
田村扔掉手上圆珠笔，仿佛接受迫田挑战。
“是财务部全体员工共同制作。”
“哦，是嘛。要是你们开始就把这些做好，也就不必费那个功夫。”田村把手上资料扔到桌上说，“这也就是中小企业级别财务管理水平吧。”
面对田村嘲讽，迫田本正经地说：“谢谢您指导。
们确实是家中小企业。”
“不过就算你把资料凑齐，也不能改变赤字现实啊。”
“们并不打算隐瞒赤字。”迫田直直地看着田村，“家公司存在这长时间，自然会有业绩良好和业绩低落时期。只不过，可以很肯定地说，无论什时期，们财务报表上记载数字都是完全正确。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时刻准确反映出公司情况，这也是们做财务目标。请问资料上数字有错吗？”
？”田村准时走进来，笑也不笑地拽出把椅子，问迫田。
所谓功课，是昨天田村要求根据帝国重工财务评估程序，还需要更多资料。
田村昨天冷嘲热讽天，然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临走前还留作业，要求提供数量庞大资料。他心里想肯定是“还没完成”吧。只是——
“全都准备好，请您批阅。”
迫田从办公桌边纸箱里抱出满满怀资料，堆在田村面前。田村瞪大眼睛。
迫田看着他说：“纵观佃制作所经营历史，赤字情况只
田村闷不作声，移开视线。
“数字正确难道不是理所当然吗？”他若无其事地说，“要是这容易出错，倒不如别搞财务。”
“也是这认为。这好像是跟田村先生头次意见致啊。”
迫田毫不让步。
“就算数字正确，出现经营赤字也不像话啊。”田村咄咄逼人，“无论数字再怎正确，赤字就是赤字。继续这样下去，这家公司肯定就走到头。”
“哦，做好啊。不过你该不会是随随便便做吧，告诉你，这东西可不是只要凑齐数量就……”
田村翻开最上面资料，突然闭上嘴。
他盯着那上面数字，再与手头决算书数字对比番。接着他翻看速度越来越慢，表情也越来越严肃。
“这是你个人弄吗？”
没过会儿，田村停下翻资料手，而且似乎在努力压抑心中惊讶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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