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之后他才被准许离开墙角，要给穿着泳裤在花园里坐着打牌
盖拉尔德和其他三个男人端啤酒去。“谢谢，小伙儿。衷心感谢。”
当维奥蕾特姨妈从学校里回来时候，她问那些军官，他们想不想来点儿烈酒。只要她能穿着泳装给他们上酒，个大胖子说，他背上尽是灰色卷毛。“那咋行啊，乌尔里希。”她说着，脸红
。当她提着杜松子酒过来时候，换上件短袖衬衫。浮肿下臂肉直晃，在她做出行膝礼样子时候。盖拉尔德随意地把手放在她臀部。维奥蕾特姨妈突然就站住不动，僵硬得像石头，拼命往篱笆那儿看去，就好像可怕梅尔腾斯神父正蹲在密密树叶后面样。然后这四个拜日教[444]教徒们唱起首歌，歌中有“她把忠诚誓言打破，
小戒指断成两截”。肥胖乌尔里希举着望远镜朝英国方向望去。
是不是战争烽烟带来片米泽尔式细菌云，降落在巴斯特赫姆村子和它居民头上？
就像维奥蕾特姨妈突然变成个满嘴爆着让人难以置
斯打个喷嚏，掏出手帕，他偷银币叮叮当当落到地板上。罪责感席卷他脸庞，蒙在上面就像块浸满血毛巾。其中枚还直在绕着圈儿滚动。
“这都是自己省出来。”路易斯赶紧说。
“这是挎包里。”维奥蕾特姨妈用冰冷语气说，“今天早上看就发现。你当是傻子吗？跪下！”
“你就这
感谢们做过切？”梅尔克叫道。
“到角落里去，跪下！”肥胖女教师说。路易斯把额头抵在壁纸上。
“让人忧心事儿正是桩接桩呀。”梅尔克咳嗽道。
“你就庆幸你不是儿子吧！”想想维奥蕾特姨妈竟会有个孩子，或者他就是这个孩子，路易斯心底深处又忍不住失声大笑。她那受过训练教育人员目光下子就察觉到，狠狠地扇他耳光。“猪猡！”她叫着，拾起钱币，在桌子下还找找，然后才叹着气站起来。
“比利时哀愁哦，就是你。”梅尔克边说，边发出粗哑吸气漱口声。然后，路易斯用他那大大招风耳听到维奥蕾特姨妈在轻声咒骂。“真是造孽啊，这该死肮脏家伙，他在挎包里倒腾来倒腾去，还闻照片和信。”
（她挎包！他内心禁不住又要呼哧呼哧地偷笑起来，因为在哈尔贝克另个女人统治居所，在那个遥远、单调、被埋葬、散发霉味年代，弗里格曾经在他身旁说过：“你在她挎包里倒腾来倒腾去。”他指却是女人两腿之间那个血肉毛发构成皮包。）
他脸发烫。希望拉夫不要偏偏这时候突然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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