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卡父亲写信来。他在巴伐利亚待得很好,棚屋是弗拉芒式,菜肴也是,他每个星期都可以往家里寄三十马克呢。他想要发蜡、两块阳光牌肥皂、串
“是疯,不过不是为你疯!”
“知道。”她被这愤懑语气吓到,带着她那温暖、柔软味道走到他面前来,“不是这样,孩子,刚才只是说说而已。”她大概是想摸摸他脸颊吧,但她动作太猛些,她大拇指下肉球砸到他脸上。
“哎哟!”她叫起来,“痛不痛?不痛,对不对?不是有意。啊,什事儿都会做错!”她在衣柜镜子前检查自己脖子、自己肩膀,用手按在现在颜色已经变深块斑点上。“你看啊,看这里!”
他们两人在镜子里看上去就像是《电影世界》[247]上张照片:个头发蓬乱女明星,双乳间道沟;个穿短裤小男孩违反禁令留在她身边,闯进她卧室里捣乱,现在全身都像发烧样热,又舒服又觉得负罪。
“快点下楼去。”
。”
“教父要是知道会说些什啊?”
“既然是别人送礼物,当然可以想怎弄就怎弄。他把这匹马驹送给莫娜姑妈。莫娜可是他深爱着情人。”
“谁送?教父吗?”
“们别谈这些。”她从衣领上剪下来个三角形。
“为什?”路易斯问。
“去看看你父亲在干什。”
“还能在这儿再待会儿吧?”
“不行。”她缓慢地说,大概心里是不情愿。
路易斯朝贝卡扔小石子,贝卡正要跳到间残破房屋破墙后面去。他扔中她,她呼号和让他害怕苏族人式得意大叫响彻街道。她说她小兔肋骨断根,他要像牛仔片里戴着高礼帽、永远醉醺醺医生那样给她听诊,她就会说:“别碰身体。”之后,他们就跑到军营厨房,从德国人那里得到碗汤。
接着,她从地板上堆小三角里捡起来个,往衣柜镜子里看看,把那撮黑毛贴在自己下体上。她猛地笑起来,笑得快接不上气。路易斯移开目光,他脚前是报纸《民族与国家》头版。丘吉尔站在冒着黑烟和火焰伦敦圣保罗大教堂前,噘起嘴上叼着支雪茄,光头上戴着个桂冠花环,手上正拨着把里拉琴。“个新尼禄。”[246]漫画下面写着。
街上有德国军人列队走过。踏地有声靴子,响亮、年轻嗓音。妈妈走到窗前,将窗帘拉开几厘米,注视着窗外。三文鱼红内裤紧绷在两瓣屁股上。
“小心,别让他们看到屋里光!”
“看到话就让他们把关进牢房里去吧!”她放下窗帘。
“你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