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因为看到母亲死去而堕落到骨髓里小家伙,欢呼着剥下受害者上身衣服,用面包刀画十字,就像他死去母亲原先在切长面包之前都会做那样,然后,他又在赤裸、颤抖胸脯上斜着切下条槽儿。”
“条槽儿?”
“小长条,尊敬父。在西弗兰德们管它叫槽儿,抱现。”
“抱现?”
“是抱歉,尊敬父。小家伙从皮肤和肉上切下小长条,然后说要把这条吃掉,但天性里对邻人怜悯阻止他,然后他就跪下来,伤心地哭起来。”路易斯喘气。他说太快,气也没换就说完。
靠得这近过弗里格衣领,往他肚窝里揍拳,然后放开衣领。这有着惊人清秀面容男孩往后倒在发亮厨房桌子上,两腿像修女弗罗斯特那样大张开,他躺在那儿不动。
“然后呢?”助理神父问,“在你们威胁你们朋友,说要像食人族样吃掉他以后呢?”
“然后。”路易斯在这个散发霉味小杂间说。尽管助理神父威逼他,但他没有泄露同伙名字。
“真相。”这个年轻声音说。而路易斯没有像那个洗手彼拉多[214]样回应说:“什是真相?”
“然后们就没有管他,尊敬父。”
“那你呢?你,儿,你对这样罪行又表现出什态度?”对方声音听起来有力又专注,但也模仿讲述时
“因为你们恢复理智?”
“是,是。就是这样,尊敬父。”
助理神父对这些可怜霍屯督过错报以哼哼鼻音,要是反感,要是厌烦,要是恼怒。他难道没发觉他面前这个罪人做假忏悔?他难道对这个叛教徒心甘情愿地迈开使徒脚,走到木栏杆这里做忏悔圣事无动于衷吗?他相信用针对小孩儿犯禁惩罚措施和例行法则就可以让这件事儿化为乌有吗?
路易斯在那天早上听到消息,他父亲正要赶过来接他出寄宿学校,因为战争阴云眼看着越来越黑暗,马上会将们这个小但却宝贵国家和平浮沉吹个干净。所以他估计——为此他很恼火——坐在油腻腻、灰扑扑网格另边主事者,心思更多是在欧洲版图上,而不是人灵魂里另场黏稠心灵内战,这场战争也是黑暗势力在取胜。所以,他急忙地说:“不,尊敬父,们没有放过他。和同伙还犯更深罪。胖子靠着他可怕体重把叉子戳进他心脏,矮墩儿用个勺子戳受害者眼窝,结果受害者就晕过去。矮墩儿就像舀煮过土豆样舀下去,然后把那个器官扔在身后。”
助理神父站起身,木头嘎吱声听上去就像是只远方啄木鸟在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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