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他又没出来。”妇人道:“你拿这个话儿来哄?谁不知他汉子是个明忘八,又放羊,又拾柴,径把老婆丢与你,图你家买卖做,要赚你钱使。你这傻行货子,只好四十里听铳响罢!”西门庆脱衣裳,坐在床沿上,妇人探出手来,把裤子扯开,摸见那话软叮当,托子还带在上面,说道:“可又来,你腊鸭子煮到锅里──身子儿烂,嘴头儿还硬。见放着不语先生在这里,强盗和那*妇怎弄耸,耸到这咱晚才来家?弄恁个样儿,嘴头儿还强哩!你赌个誓,叫春梅舀瓯子凉水,你只吃,就算你好胆子。论起来,盐也是这般咸,醋也是这般酸,秃子包网中──饶这抿子儿也罢。若是信着你意儿,把天下老婆都耍遍罢。贼没羞货,个大眼里火行货子!你早是个汉子,若是个老婆,就养遍街,[入日]遍巷。”几句说西门庆睁睁,只是笑。
上床来,叫春梅筛热烧酒,把金穿心盒儿内药拈粒,放在口里咽下去,仰卧在枕上,令妇人:“儿,你下去替你达品,品起来是你造化。”那妇人径做乔张致,便道:“好干净儿!你在那*妇窟窿子里钻来,教替你咂,可不臜杀!”西门庆道:“怪小*妇儿,单管胡说白道,那里有此勾当?”妇人道:“那里有此勾当?你指着肉身子赌个誓!”乱回,教西门庆下去使水,西门庆不肯下去,妇人旋向袖子里掏出个汗巾来,将那话抹展回,方才用朱唇裹没。呜咂半晌,咂弄那话奢棱跳脑,,bao怒起来,乃骑在妇人身上,纵麈柄自后插入牝中,两手兜其股,蹲踞而摆之,肆行扇打,连声响亮。灯光之下,窥玩其出入之势,妇人倒伏在枕畔,举股迎凑者久之。西门庆兴犹不惬,将妇人仰卧朝上,那话上使粉红药儿,顶入去,执其双足,又举腰没棱露脑掀腾者将二三百度。妇人禁受不,瞑目颤声,没口子叫:“达达,你这遭儿只当将就,不使上他也罢。”西门庆口中呼叫道:“小*妇儿,你怕不怕?再敢无礼不敢?”妇人道:“达达,罢,你将就些儿,再不敢!达达慢慢提,看提散头发。”两个颠鸳倒凤,足狂半夜,方才体倦而寝。
话休饶舌,又早到重阳令节。西门庆对吴月娘说:“韩伙计前日请,个唱申二姐,生人材又好,又会唱。使小厮接他来,留他两日,教他唱与你每听。”又吩咐厨下收拾肴馔果酒,在花园大卷棚聚景堂内,安放大八仙桌,合家宅眷,庆赏重阳。
不时,王经轿子接申二姐到。入到后边,与月娘众人磕头。月娘见他年小,生好模样儿。问他套数,也会不多,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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