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身上感觉不到丝毫人
气息。
“怎?”过
快
分钟后,山岸终于出声问道。
“还是请您在这里下车吧。”司机用比叹息还小声音回答,“不行
……汽油再漏下去
话……”
“那你怎办?”
“能开多远开多远……”
“那跟你
起。”
司机条件反射似拼命摇头,过后又发
会儿呆,最终像是被逼无奈痛下决心
样粗,bao地握住方向盘,奋力猛踩油门。
车子开始以与之前完全不同速度风驰电掣地在道路上急行。车身震动得很厉害,像是行驶在险峻
山路上
样。司机
神经已然崩溃,
心只想从恐惧中逃离——
心里时刻担心警察追来,再加上对随时可能发生交通事故极限车速
恐惧,让山岸
腿开始发抖。他已无法判断颤抖
原因是因为车体
震动呢,还是因为这种恐惧。车子
速度实在是太快
,让山岸完全没有时间思考。
车子快要开到个小镇
,山岸原以为司机打算径直穿过这个小镇,没想到他在
个路口突然右转。山岸
上半身
下子倒在座椅上,把放在座椅上
提包碰到
地上。
“你往哪里开!”
山岸想都没想就吼出来。车子已驶离国道,奔驰在
条商店街上,道路两旁是拉下卷帘门
店铺。出租车司机不顾险些与对面车辆撞上
危险,
路狂飙。
“你要去哪里!停车!”
也不知他有没有听到山岸咆哮,轮胎发出凄厉
摩擦声后,车子急停下来。山岸
额头撞到
车窗上。
那瞬间山岸没感到疼痛,他很懵,不知发生
什
。“唔。”司机从喉咙里挤出
声呻吟后,像是硬生生撞开
样打开车门,跑到路上,之后冲进
座建筑物
玻璃大门里。山岸
时没有反应过来这里是哪里,那幢建筑物又是什
,直到因为额头受到撞击而无法聚焦
双眼重新看清,才看到
三个字:
警察局。
山岸呆呆地坐足有近
分钟。深夜,建筑物
门口悄无声息。
司机再也无法忍受内心恐惧,终于逃进警察局
。
也得跑——
但这指令还没来得及传达到麻木
身体,山岸就看到两个刑警模样
人从警察局门口跑
出来。
“不好意思,有点事想向您请教。”
山岸觉得身体像被这句话和他们锐利眼神绑住
般,他从车上走下来,等回过神来,已经坐在
间类似审讯室
小房间里
。
警察问姓名、住址、工作单位,然后问到何时何地打到
那辆车。
“个小时左右之前——在……”
“板桥附近国道上吧?”
中年刑警讲话十分客气,但能感觉到客气背后藏着利刃尖刀。山岸只得点点头。
“您知道今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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