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驾照吗?”南乡突然问道。
纯从裤子后兜里把钱包掏出来确认下,有驾驶证。但纯仔细看,不由得惊叫声:“哎呀!驾照上住址还是松山监狱。”
“和住址样,”南乡笑,“只要在两周以内将地址改就没有问题。现在要请你来开车。”
“?”
“是,”南乡用眼角余光看着纯,“知道,你会害怕。”
“大概因为他负责这个案子吧。”南乡心情沉重地说道,“起草处以树原亮死刑文件检察官就是他。”
纯吃惊地看着正在上台阶中森背影说道:“也就是说,他是第个说出应该判处树原亮死刑人?”
“是。大概他生都不会忘记吧。”作为个检察官,身上负担到底有多重,南乡是非常清楚。
在前往中凑郡路上,纯沉默着,句话也没说。他在想刚才那个英姿飒爽检察官。
现在中森看上去三十六七岁,那,他在起草处以树原亮死刑文件时,也就是二十六七岁,跟现在纯年龄不相上下。那时中森与恶性事件被告人对峙,以强硬态度起草处以被告人死刑文件。
成为重审决定性因素吧?”
“不能。作为翻案证据,过于弱小。”
“明白。谢谢您。”
“那,请找个适当地方停车。”
南乡直往前开,把车开进胜浦车站前转盘里才停下来。
“那当然。”在假释期间,纯如果因超速或违章停车等被警察抓住,就要被送回监狱。
“
纯被判刑时候,对检察官没有好印象。在纯眼里,检察官都是通过司法考试精英,是些不交流感情、只将法律作为武器宣扬正义人。但是,看到中森祈祷树原亮死刑判决不要是冤案样子,纯相信他定也有苦恼。纯想,如果中森从事别职业,说不定会反对死刑制度。
汽车驶入中凑郡,驶过繁华矶边町时,直阴沉天开始掉雨点。
南乡打开雨刮器开关。纯问道:“接下来做什?”
“寻找台阶。”南乡答道。
汽车上通往宇津木耕平宅邸山路。
“在这里下车太方便。”中森说完,向南乡点头施礼。
南乡迅速掏出律师事务所名片:“如果还有什新情况,请打手机。”
中森犹豫下,还是把名片接过去。下车以后,中森对南乡说道:“祈祷排除树原亮事件是冤案可能性。”然后关上车门,向车站台阶走去。
“这就是在胜浦市警察署刑事科办公室遇到那位检察官,”南乡这才向纯介绍,“他姓中森。”
纯惊讶地问道:“这位检察官为什要帮助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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