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呢?”
然后她开始咳嗽——是那种很厉害、上气不接下气猛咳。她肺听上去像带着刺样,而且很脆。她坐起身来,奥利芙给她拍会儿后背。然后,奥利芙又给佩格点支烟。佩格用尽全力深吸几口,中间又穿插几次猛咳。
佩格让自己平静下来。就是个傻子,还希望她为对如此刻薄而道歉。可她反而说:“这样吧,小不点儿,放弃。不知道你想从这件事里得到什,现在点都不解你。对你非常失望。”
她从没说过这种话。就连那多年前,当背叛她朋友,还差点搞垮她热门剧时候都没有。
然后她转向奥利芙,说:“不知道。你是怎想,头儿?”
“哦,是吗?”佩格呵斥道,“你有没有想过问问那个男人,他身上发生过最糟糕事是什?”
她变得躁动起来,这点也不像她平时作风。不是冲着这个来,想得到安慰,但却被骂顿。觉得又愚蠢,又尴尬。
“算,”说,“这没什。今天不该来烦你。”
“别傻——不是没什。”
她从来没有这犀利地跟说过话。
“肮脏小婊子”,在纽约市郊度过耻辱、黑暗流放时光,以及如今司机再度出现——个曾在富兰克林号上服役、身上带有烧伤疤痕巡警。这个人认识哥哥,这个人知道切。
这两个女人聚精会神地听讲着。等讲完以后她们依然聚精会神——好像在等故事后续似。
“然后发生什?”佩格在意识到不说话之后问道。
“什都没发生。在那之后就离开。”
“你离开?”
奥利芙安静地坐在那里,把手搭在膝盖上,低头看着地面
“就不该提这件事,”说,“打断你比赛——你就是因为这事跟生气而已。抱歉闯进来。”
“棒球比赛屁都不在乎,薇薇安。”
“抱歉。就是很心烦,想找人说说话而已。”
“你心烦?你离开那个受伤老兵,到这里来,就是因为你想聊聊你生活有多难?”
“天呐,佩格——别冲发这大火。忘这件事吧,忘说话。”
“不想跟他说话。不想见他。”
“薇薇安,他认识你哥哥,他在富兰克林号上待过。从你描述来看,他好像在那次袭击中受很重伤。而你却不想跟他说话?”
“他伤害。”说。
“他伤害你?他二十五年前伤害你感情,而你就从他身边走开?从这个认识你哥哥人身边走开?从这个老兵身边?”
说:“那次搭车是身上发生过最糟糕事,佩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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