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军?”
“嗯,美国军队会来惩罚坏人。你听说过‘笔比枪更厉害’这句话吗?”
奥内卡摇头。
“意思是报纸记者比任何军队都强大,他们定会来救们。”
可是,美军没有来,笔也没有比枪更强大。洛卡尼再也等不下去,在某个晚上试图逃出营地,结果被抓住。指挥官叫来奥内卡,命令他用棍棒打死逃兵。奥内卡敲碎朋友头颅。他再也没有人可以相信,再也无法关爱任何人。他对切都无所谓。这就是奥内卡战争。
把刀伸到哥哥面前,命令道:“强*你妈,然后割下她脑袋。”阿嘎可瞪大眼睛,使劲摇头。第三名士兵见状,立即挥斧朝哥哥砍去。
奥内卡低下头,闭上眼。但哥哥尖叫和肉体被肢解声音,还是传进他耳朵。
奥内卡抽泣起来。士兵将沉甸甸大刀塞进他手中。那个恶魔说:“强*你妈,然后割下她脑袋。不然你下场就跟你哥哥样。”
泪水模糊视线,奥内卡只看到哥哥躯体,四肢和头颅都不见。奥内卡不想死。他看着母亲,母亲已经脸色青紫。
“上吧。”恶魔脱下奥内卡裤子,拨弄他小小生殖器。
两天前指挥官下令屠杀聚在教堂中村民,他没有半点犹豫。指挥官甚至命令孩子兵割开死者尸体,吃掉心脏和肝脏。至于年轻女子,则被带入森林,成为指挥官发泄性欲玩物。然而,今天早上却发生超乎预料事情。炮弹从远方呼啸而来
母亲直在哭,直到切结束之前。
自那刻开始,奥内卡彻底变个人。感觉就像从另个世界,眺望自己所在这个世界。他被带上车,从尘土飞扬街上驶离。他看见还在地上打滚呻吟父亲。他知道,他再也不能回到这个地方。
奥内卡与同村十个孩子,起被带到训练营。他成名士兵,被迫上战场。排列在草原角简陋营房中,聚集着几百个孩子。他们不能洗澡,空气里飘荡着难闻恶臭。
训练过程中,只要犯点儿错,就会被当场杀掉。有孩子只是因为摔倒就被打死,或者从头淋上汽油烧死。每个孩子都会在死前发出动物般嘶叫。奥内卡不想被杀,从拆卸步枪、打扫卫生到冲锋训练,他总是默默执行着分配工作。三个月后,他参加实战,袭击与自己故乡样村子,帮助掠夺食物、燃料和女人。那个绑架奥内卡指挥官,有个绰号叫“嗜血将军”。他将村民们绑在树上,命令孩子用刺刀刺杀,以锻炼胆量。奥内卡杀死好几个人。
“们要忍耐。”每个杀人结束后晚上,奥内卡好朋友洛卡尼就会反复念叨着,“用不多久,美军就会来帮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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