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才说
，就是对你问题回答。”
研人将其理解为肯定。
“今后，这部手机
定不能关机，要随时保持可接通状态。睡觉时也样，可以吗？”
“好。”
“还有，从町田实验室去别处时，不要乘电车。町田站
“不，意义非常大。有
这手机，就可以随时与你联系。”
“你同是伙？”
“不错。”尽管被机器改变声调，但还是听得出对方声音亲切。
“你叫什
？”
“帕皮。”对方抿嘴笑道。
“非常感谢。”女店员微笑着将手机交给研人。
研人移动到旁边收银台，给抱来书付款。朝电梯走去时，他发现自己已浑身冷汗。必须尽早离开这座大楼，找个咖啡馆之类地方检查这部手机。到底是谁，出于何种目，费尽心思设计这出？这时，尖利手机来电铃声突然响起，研人吓得差点跳起来。
屏幕上来电提醒写着“帕皮”二字，这是研人小时候养过宠物狗名字。对方似乎想借此表示自己同研人是伙。研人冲入电梯旁很少有人经过楼梯口，接起电话。
“喂？”
“你是研人君吧？”话筒中传出瘆人声音。那是用机器改变频率低沉声音，仿佛从地底传出样。“要说件重要事，你要字不落地听好。”
‘有机化学’区前面。”
“是谁送过来？”
“是发现。”
“掉在地板上？”
“嗯。”
“能问你个问题吗？”
“那要看问是什。”
研人用手挡在手机送话器四周，小声问：“《海斯曼报告》第五节中内容，会在现实中发生吗？”
“问题真尖锐啊。有出息。你读过那份报告吧？”
“是。”
研人没有问对方身份，而是照吩咐竖起耳朵。从日语流畅度判断，对方不是外国人。看来，研人在日本和海外各有名帮手。
“刚才你拿到手机，不会被窃听，请安心使用。”
对方从头到尾看到手机到研人手里过程。那人此刻肯定就在这座楼里。研人从楼梯口探出半截身子，观察书店内部，但没有发现打手机客人。
“不过，”低沉声音继续道，“打电话时，务必选择好对象。给家人、朋友打电话非常危险。从他们电话可以逆向追踪到你。”
“那有这手机岂不是没多大意义？”
“真不好意思。”
研人伸手去拿手机，但女店员在交出手机前说：“如果有能确认您姓名物品，能否给看看？”
“姓名？”研人竭力抑制住惊慌，“姓名……姓名……这会儿只带银行卡。”
“那也行。”
研人从钱包中取出“铃木义信”银行卡，交给女店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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