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
“美国
哪个州？”
“不是某个州警察。找上
们是联邦调查局，也就是FBI。”
研人闻言大惊：“联邦调查局想知道什
？”
“你父亲涉嫌犯罪，联邦调查局委托们调查，他在前往美国研究机构时，是否窃取
实验数据。”
“父亲？”
“请解下门链，打开门，会把详细情况告诉你。”
莫非警察已经开始调查新药开发欺诈案？研人心中涌起淡淡期望。但警察凌晨突然造访，这无论怎解释都不能说是好事。研人对目光阴沉三人说：“能不能出示
下警察证？”
门田咂咂嘴，打开证件夹，再次出示警官证。
“警察证封皮难道不是黑色吗？”
想着，门外就来人。刺耳门铃声反复响起，按门铃人好像怒不可遏。研人浑身发抖。事到如今，假装不在是行不通。他来到门口，通过猫眼观察。薄门板外，站着个眼神凶狠中年男人，身穿制服。他身后站着两个戴着白口罩男人。
研人不敢回话，忍着尿意继续窥视外面。站在前排男子朝后面同伴点头。其中个戴口罩男人拿出放大镜模样东西，盖在猫眼上。研人视界顿时模糊，看不见外面。
研人立刻意识到对方在做什。通过放大镜能修正猫眼透镜造成歪曲，从而从外面窥视室内。也就是说，戴口罩男人肯定看到门内侧研人。
研人不禁往后退几步。这时门外爆发出怒吼：“古贺先生！古贺先生！请开门！们是警视厅！”
警视厅？警视厅是什？思维混乱研人问自己。
研人呆呆地盯着门田。再怎
“老款是那样。现在使用是这种。”
研人看到门田警官所属部门：“警视厅公安部是干什？”
门田合上证件夹，说：“们是协助调查。国外有警察向们询问最近过世古贺诚治教授事。”
“国外警察？”研人慌乱大脑总算冷静下来。父亲去过国家有哪些？为参加学术会议去过美国和法国，还有为调查HIV病毒去过非洲扎伊尔。
“具体是哪国警察？”
“们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
对方是警察。尽管研人不知道对方为何而来，但明显感觉到来者不善。星期天大早就嚷嚷着自己是警察，目是引起公寓楼里其他住户注意。研人无奈地拧开门把，半开着门，但没有取下门链。
“你是古贺研人先生吧？”最前面男人露出整张脸，递出身份证似东西，“是警视厅门田。请让们进去。”
研人紧张得口水都干：“你们有何贵干？”
自称门田男人脸色愈发严厉：“是关于你父亲诚治先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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