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每餐都吃牛奶做
浓汤，可是并不见效，因为她在汤里面放
许多盐。那时候，大家还不知道盐对人体有害处（维达③还没有研究出来）。医学是医生
个接个犯下互相矛盾错误之综合；你把最好医生请来看病，你有幸求助于个真理，可是几年后，这个真理很可能被认为是谬误。因此，要不是不相信医学比相信医学更荒唐（因为从错误积累中逐渐产生些真理），否则话，相信医学很可能是天下最大荒唐。戈达尔吩咐
们给外祖母试体温。有人拿来体温表。体温表玻璃管几乎是空，看不见水银，勉强能看见银色蝾螈卧在它小槽里。它仿佛死。们把玻璃管塞进外祖母口腔（玻璃管在外祖母嘴里不用呆很久），不会儿，小巫婆就给她算好命。们发现小巫婆停在塔楼半中央，静止不动，准确地向们显示出们要她显示，外祖母反复捉摸也没有得到数字：38度3。们第次感到不安。们使劲地甩动体温表，想把这个决定命运符号甩掉，仿佛这样甩，不仅能使体温表指示温度下降，而且也能使外祖母体温下降似。唉！失去理智小巫婆显然不愿意满足们愿望，因为第二天，体温表刚插进外祖母嘴里，女预言家纵身跳就跳到同个度数上，毫不留情地停下来，用她闪闪发光魔棍给们指出同个数字：38度3，坚定信念和能凭直觉感到们感不到事实使她变成个美人。对们愿望和期望，们要求，她都充耳不闻，毫不退让，好象这是她最后警告和威胁似。为使女巫婆改变反应，们求助于另个和体温表属于同界，但比体温表更有威力，不仅能询问，而且能指挥身体创造物：退烧药。这种退烧药和阿斯匹林同属类，但尚没有应用于临床。们没有把体温表降到37度5以下。希望它不要再往上升。们让外祖母服退烧药，然后又把体温表放到她嘴里。那位警觉女巫婆这次动也不动，宛若铁面无情卫兵，当有人把通过关系搞到上级机关通行证拿给她看时，她认为通行证符合规定，便答道：“好，没意见，既然如此，那就过去吧。”可她却闷闷不乐，没精打采，仿佛在说：“这对你有什
好处？既然你认识奎宁，他可以命令不动。次，十次，二十次。可是，他会厌烦，解它，走着瞧吧。好日子长不，到那时你就会病得更厉害。”——
①创造物此处指下面要说体温表和药物之类物体。
②假托有病作为不履行职责或不在公开场合露面借口。
③维达（1862-1929），法国医生。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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