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已不是半年前吴香香。人也瘦,皮肤也没那白,被风吹得黑红;面目憔悴不说,挪转俯仰之间,脚手也有些笨;又走近张看,原来她竟怀孕。吴摩西已在郑州火车站蹓跶两个多月,过去没发现吴香香卖洗脸水,想着她也是漂泊流浪,刚到郑州。吴摩西接着又在广场找,发现广场转角处,蹲着个男人,正埋头给人擦皮鞋,竟是“起文堂”银饰铺掌柜老高。老高脸胡茬,也瘦圈。半年来,吴摩西急着找巧玲,已经忘记这对狗男女;也是为找巧玲,才在郑州火车站落下脚;没想到巧玲没有找到,无意之中,竟找到他们。事情阴差阳错,虽让吴摩西有些哭笑不得,但心中怒火,“呼”下又燃着。不是这对狗男女,自己还不会沦落到如今地步;当初正是因为他们偷情,为出门寻找他们,才丢巧玲;接着自己才无家可归。当初丢巧玲时候,只觉得卖老鼠药老尤可恨;现在想来,比老尤可恨是他们。吴摩西二话没说,转身回货栈。待从货栈出来,身上已掖上那把姜虎留下牛耳尖刀。带巧玲出门寻找他们时候,只是个假找,没想着杀他们,带牛耳尖刀只是做个样子;现在巧玲丢,自己也走投无路,意外碰到他们,吴摩西却下得手。个事情出来这多岔子,始作俑者,就是这对狗男女;杀他们,吴摩西能跑就跑。被人抓住,大不偿命,来个同归于尽,也算个结。待回到火车站,发现刚从站台里涌出帮旅客,人声鼎沸,不好下手。两人个在出站口卖洗脸水,个在广场拐角处擦皮鞋。人分在两处,又怕杀这个,跑那个。要杀就把他们全杀,落个心里干净,便在远处钟楼下蹲着等。等着又想,半年不见,也不知这对狗男女都漂泊到何处,又来到郑州;既然来到郑州,总该有个住处;想等火车站人群散,尾随他们到住处,或到个僻静地方再下手。今天两人还活着,明年今天,就是两个人周年;如果加上自己,就是三个人周年。蹲着等两个时辰。已是半夜;来往客车已经过尽,剩下就是些货车。车站人越来越少,除货车在站内鸣笛声,夜渐渐地静。这时吴摩西发现,无人到老高那里擦皮鞋,老高便背起擦皮鞋箱子,走向站台口吴香香。吴摩西也从钟楼下站起来,摸摸身上刀。出站口前,别卖洗脸水也已经收摊,就剩下吴香香个人,还在那里守着。老高走近吴香香,似在劝说吴香香收摊,吴香香指着站台内说些什,老高也放下擦皮鞋箱子,与吴香香共同蹲在洗脸盆旁边,看来还想等下拨旅客。看就知道他们刚来郑州火车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