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奚溪最讨厌看他背影,每次都是这样。她怒火中烧,又叫住曹砚,跟他说:“你横吧,你永远别想知道事情是怎回事,永远别想知道她是谁,你这辈子到死也都别想再见到她,是你欠,要直看着你痛苦,看你痛苦辈子!”
不能如愿在他爱她时候甩他,那就以这样方式报复他,竟然感觉效果更好,更解气。
曹砚在停住步子地方站会,没有继续走出去。
他服软,回过身来,语气也不再那冰冷疏离,“你什都知道?”
贝奚溪学他之前语气,“你觉得呢?”
曹砚喝酒姿势顿下,把手里酒杯放下来,里面冰块早化完。
放下酒杯后他起身,还是不说话,手里握着手机往外走,没有点想跟她说话欲望。
贝奚溪还是忍不住有点怒,沉声出口:“你这什态度?这就是你对你喜欢人态度?”
曹砚顿住步子,站会回过身,看着贝奚溪,“不傻,你是谁知道,喜欢不喜欢你也知道,你还有什话要说?”
贝奚溪更怒,却忍点,“你就这肯定?”
也因为这样,贝妈和她断绝关系,贝爸和贝奚严也表达对她很失望。
而经过这年半,矛盾隔阂没有,她们明显更爱她。她甚至有点妒忌起来,妒忌那个占她身体得到那多人关心和宠爱人——奚溪。
妒忌对象不在这个世界,于是,她更恨曹砚。
接完电话吃完饭,贝奚溪没有去上楼。
她直接去游戏室,抬手随便叩两下门,然后直接推门进去。开始搬进来时候,曹砚直接不让她进这间,生怕她乱搞他东西。
曹砚不横不拽,他姿态放得越发低,“能不能告诉?或者怎样才肯告诉
曹砚继续面无表情,也没有想跟她吵架欲望,“你觉得呢?”
贝奚溪目光死死锁着曹砚,“你就不觉得你想法离谱,根本不可能吗?”
曹砚突然冷笑下,“是这件事离谱,而只是接受能力强点而已。”
贝奚溪咬起牙,说话带着狠劲,“你最好别惹得这不高兴!”
确实不敢惹,曹砚转身又要继续往外走。
都什破玩意,在她眼里钱不值,幼稚到死东西。
进游戏室,样子还是差不多以前样子,那些手办五颜六色,看不出收藏意义在哪里。
再往里走点,看到曹砚确实是在喝酒,坐在游戏机正前面沙发上,放游戏机灰色柜子前躺着被摔坏游戏手柄。
听到有人进来,他也没有回头,继续喝自己酒。
贝奚溪走到他沙发边,站会开口问:“刚把从医院接出来就躲在这里喝酒,晚饭也不陪吃,什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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