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差不多看完
时候，奚溪给他递
支笔，“反正你平时也不是多忙，就明天吧，你抽
个小时时间，
们去把手续办。”
听她说完这话，曹砚把目光从离婚协议书上抬起来，看向她脸。
并不伸手接她递过来笔，他看着奚溪眼睛目光不移，抬手把手里三张离婚协议书给撕。
横竖两道，撕完放到小茶几上，盯着奚溪，“你想结婚就结婚，你想离婚就离婚，你当曹砚是什
人？”
奚溪看着被撕掉离婚协议书：“……”懵会，“你不就等这天呢吗？”
“嗯。”曹砚应声，“你过来。”
电话在耳边挂掉，滑落下脸畔没过几秒，房门外响起敲门上。
曹砚放下手机冲着房门说话，“没锁，自己进来。”
门把转动，房门从外面打开。
奚溪拿着三张A4纸，进门后看曹砚眼，然后和他起往沙发边去。
奚溪要跟他离婚事情，伸手摸到床头柜上摸起手机，点开不久前下游戏，看到那个女人不在线，他又退出来。
退出来后从床上爬起来，去到隔音墙边，凑着耳朵贴上去听听，想知道隔壁女人在干嘛，是不是已经睡。
听会什都听不到，他抬手用食指点点墙壁，嘴里嘀咕：“还是得拆……”
点完颇为“不懂事”墙退着步子回到床上，坐到床上，拿起手机到面前，摸摸索索翻出通讯录。
发现自己没有存奚溪电话号码，他找出微信给她发信息：手机号多少？
曹砚继续拽，“就算离婚，也得提。”
奚溪无语，“……你走火入魔吗？”
曹砚靠到沙发背上，盯着她，“明明可以等到你和结婚风
到沙发上坐下来，小茶几上放着水，曹砚端起杯子喝口，开口问她：“聊什？”
也就坐下来，奚溪才闻到他身上有酒味。
看他样子好像也没醉，奚溪把手里离婚协议书放到茶几上，转个方向，压着滑到他面前，“式三份，都签过，你签名就行。”
曹砚手里端着水杯，状态微醺，看看眼前离婚协议书，上面签好贝奚溪名字，还有日期。看完离婚协议书，又抬起目光来看奚溪。
看完后，他放下手里杯子，把离婚协议书拿起来，捏在手里从头到尾看遍。
只会，对方信息回过来：1516******
曹砚默念遍号码，找出拨号页面拨出去，发现是空号。
他眉心不自觉蹙下，点进微信，发现刚才号码被奚溪撤回，她又新发过来个新。
曹砚又不想打电话，他直接点微信语音，接通后问她：“睡没？”
“正打算睡。”奚溪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没什温度，“现在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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