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什
？”
董斌神色复杂地说道。
“您为什如此肯定……他会成为
们最大
障碍？或者说，挫败们计划
定是他？”
“八成以上原因是因为直觉，至于其他，”轻轻闭上
双眼，那个倒立在培养罐里男人沉思会儿，开口说道，“……可能是因为他也直视过虚空吧。”
“虚空？”
“为什要这做，孩子，”先驱轻轻叹口气，有些出神望着透明培养罐，缓缓开口说道，“其实早应该料到，他存在可能给们计划带来麻烦……甚至可以说是最大麻烦。”
“他？”董斌喉结轻轻动动，继续说道，“您指是陆院士吗？”
“是。”
董斌斩钉截铁地说道。
“愿意为您除掉他。”
“……可为什活下来？”
看着自己双手，董斌脸上写满复杂神色。
还是说，进化大门已经对他关上？
明明他对于先驱深信不疑，且无比忠诚。
这对于他而言，远比死亡更令他感到惶恐。
“嗯，虽然知道这些对你来说还太早，但你可以理解为，那里才是们真正造物主，”看着董斌，男人轻声说道，“包括运行在谷神星上程序……所有切都源自于100年前那场物理学实验。”
“这听起来相当匪夷所思……但愿意相信你说话。”董斌脸上表情写满迷茫，挣扎片刻之后，最终还是开口说道，“还有个疑问……”
“问吧。”
“为什……没有死，”看着自己双手，他神色复杂地继续说道，“同样接受那段讯息，可是为什……”
“除掉他？如果可以话，早就这做，”先驱笑笑，语气中忽然带上丝落寞，“但太可惜……而且现在，就算除掉他也无济于事。”
当泛亚合作将目光投向谷神星时候，玉衡号就成他最后希望。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将计就计，冒着被泛亚第舰队变成太空垃圾风险，伪装成那些叛变士兵，将这艘承载着希望星舰变成承载着病毒特洛伊木马。
当看到那段代码时候，其实他已经明白，自己已经输掉。
“可是不明白……”
将意识沉浸在精神世界，连接到虚拟现实网络中他，来到那座片漆黑“神殿”。
他们信仰中先驱，仍然倒立悬浮在那座圆柱状培养罐里。
脸上带若有所思表情，先驱静静地看着来到自己面前董斌，开口说道。
“不可思议……以为所有人都死掉，没想到还有人能来到面前。”
董斌用颤抖声音说道：“是您……希望们去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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