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看穿
他心中
想法，还是完全没有注意到，法尔廷斯教授耸耸肩膀，用不在意口吻，随口说道。
“和你论文恰巧有点关系……不管是百分之十还是百分之二十，ABC猜想证明你总归是贡献
部分力量。”
顿顿，他继续说。
“简单来说，她希望你能够代表联邦德国……”
“去趟火星。”
停顿几秒钟之后，他继续说道，“还有件事情，
得和你说下。”
舒尔茨：“什
事情？”
在脑海中组织下语言，法尔廷斯开口说道：“昨天，卡里切克女士来趟。”
舒尔茨微微愣下，皱眉问道。
“卡里切克女士？”
也就是说没有毛病咯？
舒尔茨在脑海里自动翻译这句话。
毕竟想从法尔廷斯教授那里听到由衷赞美，实在是太难。
看着不说话只是微笑舒尔茨，法尔廷斯皱皱眉，不过想到自己先前打算问问题，那皱紧眉头又是渐渐送下来，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
“注意到，他在描述ABC猜想时运用到那个特殊表述方法很有意思……你们是怎在这短时间里想出来？”
舒尔茨：“……？”
法尔廷斯：“就是联邦教育及研究部部长，你不认识很正常，对她也不感兴趣……如果记不住这个名字话，就记成给波恩大学和马普学会数学研究所拨款人就好。”
听到这里，舒尔茨心中困惑非但没有削减，皱着眉头反而越来越深。
“联邦官僚来这里做什？”
总不会是研究数学吧？
不知道为什，舒尔茨忽然隐隐有种不妙预感。
“根据陆舟自己说法是借鉴远阿贝尔几何，但望月新本人却是坚决否认这点。他认为两者之间根本看不到任何关联，反倒是他从中得到不小启发，打算回去好好将自己理论打磨下，”舒尔茨有些困扰地捏捏头发，“……也许是谦虚说辞吧，听说华国人都有这个习惯，反正就感觉，八成是他灵机动想出来。”
灵机动还行。
法尔廷斯眉头抽搐下，不过也仅仅是下下。
除非是黎曼猜想这种连格罗滕迪克教授都感觉到为难问题，否则他是绝对不会坦诚表达赞美。
“ABC猜想证明本身大概是没什悬念，不过你们运用到方法还是值得深入研究下。”用句话迅速结束先前话题，法尔廷斯教授将咖啡杯放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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