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在烦恼着什
，韩梦琪纠结
会儿之后，有些头疼地叹口气。
“行吧……
试试好。”
这段时间以来，她直在研究黎曼zeta函数在奇正整数点处值
超越性问题，这同时也是当初她拜在陆舟门下时，陆舟给她布置博士生课题。
然而这个课题难度就如它名字样，虽然不像黎曼猜想那变态，但想要解决它也绝非件容易事情。
当时他们约定好，只要她能够在这个研究方向上做出任何有效——或者说足以登上区期刊进展，便准许她从自
手中转着圆珠笔，靠在办公椅上陆舟，开口说道：“嗯，有点事情可能得拜托你，最近有什安排吗？”
“诶？安排，没有，怎——”
电话那头声音不知怎忽然有些慌乱起来，以至于差点儿没压住声音，不过陆舟虽然感到奇怪，却也没有多想，开口说道。
“有场计算材料学报告会，你要是感兴趣话，可以替去下吗？”
“计，计算材料学报告会？”
人而言，给颁发这种奖项已经失去意义。”
“关于隐式泛函密度理论报告会找个人去做，但奖牌就算吧，希望你们能够更多考虑那些比更有潜力、更需要承认年轻人。”
“他们比更需要这些荣誉，他们事业更需要支持！”
敲下最后个标点，陆舟将邮件从头到尾检查遍，确定没有表达意思上错误，便敲下发送按钮。
接着，他想会儿，掏出手机翻开通讯录，给自己小徒弟打个电话过去。
听到这个请求瞬间，韩梦琪微微愣下，躁动不安心跳终于冷静下来，可紧接着眉头却是不由轻轻皱起。
“没问题是没问题……可是，已经转到纯粹数学研究上啊？计算材料学好久都没碰过……”
“没事儿，这又不冲突，何况对你而言也可以回顾下以前学过知识，就这把教你那些东西全都忘掉，未免也太可惜，”陆舟笑笑，继续说，“你有个多月时间可以准备，如果有哪里不会地方也可以问。啊，不过这个还是看自愿，要是你实在不愿意话就算。”
虽然自己是导师，但陆舟很少以导师身份自居，大多数时候还是和自己学生用商量口吻来交流。
如果韩梦琪实在不感兴趣话，他也不会太多强求。虽然有些可惜这个在国际上崭露头角机会，但个人选择还是得尊重下。
“喂。”
“……喂？”
电话那头很安静，韩梦琪说话声音也很小声，看来应该是在图书馆或者类似地方。
“在干嘛呢？”
“图书馆自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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