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地看着坐在对面
陆舟，罗文轩张
下嘴巴，忽然有点儿无语地叹口气。
“哎，行吧行吧，你要是不想说就算，当
没问。”
陆舟：“……？”
“……怎
说？”
“整个白板上至少有三个方程，足够他消磨
整天时间。从来没有哪个人能够将计算过程写到如此精妙且无可挑剔程度，就好像整个论证过程不是被想出来，而是生来如此样。”
看着罗师兄在那儿滔滔不绝说着，陆舟都有些不好意思。
“……那是他老人家谦虚，事实上这并不是什非常困难问题，以他在数学上本事，回答这个问题不会很难。”
“谦虚？不，你可别搞错，认识物理学家里面，擅长吹牛两个手数不过来，但谦虚人不只能只手数过来，甚至还能余下两根指头。不管剩下指头属于谁，肯定都不是威腾……对，你知道现在他们怎说你吗？”
陆舟：“他们？”
“那些IMCRC实习生！”罗文轩笑肚子都快疼，还不忘朝着陆舟挤挤眉毛，“陆教授用杯咖啡时间解决个世界级物理学难题，理论上只要们向他供应足够多咖啡，物理学大厦中将不再有秘密。”
陆舟：“……”
“说真，你什时候去研究中微子质量起源问题？怎从来没听你讲过。”
“因为本来就是刚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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