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揉成
团
那几页论文从纸篓里捡起，拿回到书桌上展开铺平，奥哈尼安耐着性子重新坐下，将整篇二十页论文从头到尾重新看
遍。
约莫过去半个小时左右，看半知半解他小声嘟囔句。
“好吧……
也不能把话说得太死，虽然这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但也不定就完全是错。”
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那位脾气,bao躁老板，只用半个小时就以百八十度姿态改变态度，站在办公室里助理几乎怀疑坐在这里到底是不是真奥哈尼安教授——那个曾经为某个学术上观点和院长争执不下，甚至是指着对方鼻子骂牛人
“论文是陆教授写……他发在Arxiv上，按照您要求，将您追踪方向上值得看论文全都打印下来。”
嘴角狠狠抽搐下，脸上维持着僵硬表情，奥哈尼安教授仍然不死心地问句。
“是不是挂他通讯作者。”
这种事情时常会有发生，并不是所有导师都有那个时间，对自己学生每篇论文都逐字逐句批改。尤其是像陆舟这样学术带头人，指不定他都不记得自己有多少个学生。
在通讯作者上挂牛人名字是件很有帮助事情，至少可以让审核编辑不至于第时间将论文扔进垃圾桶，同行评审时候批改论文学者态度也会相对温和些。
维度移动到低维度时发生质量亏损，而这种维度意义上质量亏损最终导致经典时空下观测到引力变小。
而这部分引力去哪里？
他认为可能是额外维。
然而这篇论文，无疑是将他研究全盘推翻，也让那个在他看来几乎是唾手可得狄拉克物理学奖走远……
看着发火奥哈尼安教授，办公室助理站战战兢兢地站在旁边，不敢说话。
而同样，只是挂通讯作者话，不能说明这篇论文就是陆教授参与过，说不准他连这篇论文看都没看过也是有可能。
毕竟，Arxiv上挂出论文不是正是发表，只是预印本——
“是唯作者……”就在奥哈尼安心念电转时候，从他那位战战兢兢助理嘴里飘出话语，却是彻底粉碎他脑补，“论文上只有他个人名字。”
办公室里陷入长久沉默。
过至少十分钟那
久，奥哈尼安忽然叹口气，双手撑着扶手站起身来，走到废纸篓旁边。
等到他气看起来消些之后，那位助理才咽口唾沫，小声说道。
“但这篇论文作者，是陆教授……”
办公室里空气瞬间凝固。
就连奥哈尼安教授伸向咖啡杯手指，都凝固在咖啡杯握把上。
“……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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