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过
三分钟那
久，陆舟才轻轻地吸
口凉气，从嘴里挤出句自言自语。
“……有点意思。”
正如罗师兄所说
那样，实验数据相当不寻常。分布在对撞区域四个探测器，从铅离子对撞碎片中，不约而同地采集到远大于铅离子本身质量。
事实上，根据量子色动力学，出现质量和能量增加与亏损都是很正常，毕竟有零质量Goldstone玻色子这种奇葩东西，亦或者是受到未来夸克质量干扰，甚至还有可能诞生些以人类现有技术手段无法观测东西。
然而，
陆舟：“不管是因为何种原因导致异常，定会留下线索……
先看看实验数据再说吧。”
“请随来。”
快步来到办公室，罗文轩将自己笔记本电脑放在桌上，输入自己工作邮箱和密码，登陆服务器后台。
很快，他将实验数据调取出来，然后让出自己位置。
“你自己看吧……要喝点什吗？”
？”
罗文轩：“这还用问吗？实验结束之后第件事儿，就让月球科考站那边工程师对实验装置进行检查，但无论是超导磁体还是高能粒子发射器上都没有看到任何异常地方。”
“这确实有些不寻常……”摸着下巴沉思许久，陆舟开口继续问道，“会议结果呢？你们开过研讨会吗？”
“刚开完会就打电话给你。”
事实上，就连打电话这件事情本身，都是研讨会讨论之后得出意见之。
坐在办公椅上，陆舟注意力已经完全集中在眼前数据上，随口回句说。
“速溶咖啡就好。”
“就算你要喝手手磨这里也没有……稍等会儿。”
就在罗师兄转身去泡咖啡时候，陆舟对照着屏幕上数据行行看起来，而越是往下看去，他眉头也越是锁紧。
终于，他不断向下视线，在某行停住，并且停住很久。
虽然IMCRC有着不少诺贝尔奖级学者，但在面对这种反常识观测现象，能够从过去实验中借鉴到经验几乎为零。
相比起无休止争论，不少人都更希望听听陆教授是什观点。
毕竟，这次实验目，本身也是为完善他高维粒子理论模型而做。
看着陷入思考陆舟，罗文轩继续说道。
“……威腾教授猜测是某种高维物质低维展开扰动附近时空曲率，导致观测数据出现异常，而常规时空标度下质量和能量其实没有任何增减，事实上看法也是如此，但维尔泽克教授有截然不同意见，华科院高能物理研究所吴院士又是另种观点……反正在这种问题上，谁也说服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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