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夫戈特：“假设？”
给自己重新倒上
杯香槟，陆舟用闲聊地口吻笑着说道：“假如这个宇宙中存在外星人……当然，
是说假如。在物种完全不同、且难以直接接触
情况下，们该如何与他们建立良好沟通关系。”
赫尔夫戈特教授微微愣下下，奇怪地看陆舟眼。
“你发现外星人？”
陆舟愣下，随即失笑道。
被淹没在掌声中，这句话似乎只有卡尔森教授听到。
看到他那因为血压升高而逐渐憋成红色老脸，以及那副想打人却还要微笑表情，陆舟忽然有些庆幸，幸好这掌声足够大，而自己先前没有凑到话筒边上……
……
晚上，同样是在法兰西学院宴会厅，法国数学学会与克雷数学研究所联合举办场晚宴。不管白天是否在颁奖典礼现场，这场宴会几乎巴黎所有有头有脸数学家都没有错过。
晚宴中，陆舟碰见不少许多时候未见老朋友。
拿当然是好。
虽然比起昨天那个百亿大项目，百万奖金可能少点，但蚊子再小那也是肉啊，有谁会嫌自己钱多呢？
终于完成这项艰巨任务，卡尔森教授脸上露出如释重负表情。
他觉得，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比自己更卑微人。
明明是送钱，而且还是百万大奖，结果获奖人个比个难请。
“怎
可能？这不是种假设。你为什会觉得已经发现？”
赫尔夫戈特笑着说：“因为每次当个问题被你抛出来时，这个问题好像就已经被你给解决掉半。你是个不会把机会留给别人人，说对吗？”
呃？
有吗？
陆舟仔细想想，好
尤其是在巴黎高师任职赫尔夫戈特教授。
这位秘鲁裔法国籍数论学家，在他研究哥德巴赫猜想时，给他提供不少帮助。尤其是那篇弱哥德巴赫猜想证明，给他在融合筛法与圆法这两项数学工具时提供不少启发。
自从哥德巴赫猜想解决之后，陆舟便很少在数论领域发过文章，因此两人也有些年没有过交流。不过虽然见面少，但两人交情还在那里。
这次见面，这位赫尔夫戈特教授相当热情，和陆舟聊很久。而陆舟也从他这里打听到许多关于格罗滕迪克教授生前事情，以及关于阿贝尔教授些传言。
“们做个假设。”
紧紧握着陆舟手，卡尔森教授语气激动地说道。
“有什获奖感言吗？随便说说感想就好。”
获奖感言？
听到卡尔森教授话之后，陆舟认真想会儿，脸上露出个不好意思笑容。
“感想话……上次好像已经说过，就和上次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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